艾晴然颔首,填写项之后,对记录仪说:“回答迟疑,胡言乱语,认知产生障碍。”
“别别别!清醒着呢!”
槐诗赶忙解释,下意识往前凑点,刚刚挤出讨好笑容,就看到艾晴又填项:“试图掩饰,且试图同审查者拉近关系……”
“只是看到老朋友高兴,怎叫拉近关系?”槐诗震声反驳。
艾晴颔首,继续记道:“继续胡言乱语,不知所谓。”
“姓名?”
“才刚起,还没休呢!”
槐诗傻眼,茫然看向周围:“又要开新卷?!”
等他确认灵魂里命运之书没有别变化之后,终于忍不住松大口气:“呼……”
他还以为统辖局这次真不做人,逮住工具人往废使,又要塞大活儿过来。
只有充斥在空气里消毒药水味道,存续院专有类型,如此熟悉。
在反应过来那只是荒谬梦境瞬间,槐诗就忍不住自嘲笑,重新瘫回病床上,闭上眼睛,正准备再好好睡觉。
只是,刚翻过身,就看到好像是负责自己医师和……坐在床边椅子上审查者。
手中纸笔,旁边桌子上记录仪,干练利落齐耳短发,肃然又平静面孔,还有进入工作状态之后,就看什都仿佛像是看垃圾样嫌弃眼神。
啊,这熟悉感觉……
“收手?事已至此,还有什话好说呢?”
槐诗轻声呢喃,看着她脸颊,仿佛有很多话想要述说,可到最后,却只剩下幽幽叹,“你总让,别无选择……”
微笑着,最后看她眼。
如同当年道别时那样。
发动最后仪式。
。
不知过多久,他听见石髓馆大门被推开。
轻柔脚步声响起。
“你果然在这里?”
闯入者伸手,抚摸着墙壁上挂画:“你以为忘记这个地方吗?”
“你爱说什是什吧。”
槐诗无力躺回床上去,疲惫叹息,玩过不你,躺平行不行?
“……继而自,ba
而艾晴对他反应仿佛早有预料般。
只是耐心等待他回过神来,再度发问:
“姓名?”
“……”
槐诗看眼她如此严肃阵仗,不知道究竟是什工作找上来,有些不确定回句:“槐呃……诗?”
“艾总?”
槐诗瞪大眼睛,刚碰到枕头,就下意识起身。
宛如个仰卧起坐。
忽然有种干什亏心事被当场抓获心虚感。
并没有回应他问候,也没有寒暄,艾晴平静转转手中圆珠笔,敲两下记录板之后,忽然问:
地狱大门在他身后敞开,自深渊吸引之中,灵魂坠落,迎来最后凝固。
自地狱万军欢呼中,井喷深度洪流,吞没切!
在那瞬间,莫名梦境仿佛终于迎来尽头,只有不断抽搐着槐诗从床上猛然睁开眼睛,惊恐呐喊:
“等下——”
寂静,无人回应。
在破败寥落大厅里,槐诗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呛咳着,笑起来:“不知道该去哪里才好,就在这里等你。”
他无奈感慨:“真是让,等好久……”
或许,这便是穷途末路终结。
“收手吧,槐诗。”
她最后恳请,“外面全都是天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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