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
神情，不只是诧异还是赞叹。
“还有……”她说。
“嗯？”槐诗茫然。
“新造型不错。”
艾晴指
指自己额头，好像再提醒着他什
样，莫名笑之后，转身离去。
【食者破灭，恶者终结。
这便是汝等应得下场】
这便是【调律师】！
可比起这个来，更令槐诗在意，是卡牌名字最前面阵营标志。
——理想国！
白银之海能收？
“活在现境人，何必去依靠地狱里力量呢？”
槐诗说，“因恶而成切，便让它因恶而终吧。”
艾晴闻言，似乎并不意外。
端详着他样子，微微点头，仿佛赞许般：“
应该说，不愧是调律师先生？”
别说统辖局会怎样。那可是重要样本和成果，即便是统辖局，有必要时候，也是会变通。存续院可是已经为此申诉过好多次。”
“要那些东西做什？当统治者吗？”
槐诗摇头叹息：“算吧，地狱里连个WIFI都没有……”
“真心话？”
艾晴看着他，好像早就明白什样。
勋章就已经在路上，除这种死人领比活人多不知道多少勋章之外，还因为武官原因，赠送额外少将衔。
哪怕是个只有四大军团认可，内部空头少将名号，这个年纪……这也太他妈离谱。
这还是虚，其他实惠有罗素在旁边盯着，该有个子儿都少不。
不过至于这些，槐诗已经兴致缺缺。
忍不住打摇头。
只留下槐诗个人站在房间里。
头雾水。
许久之后，当他走进洗手间里，看到镜子里自己模样时，便忍不住
时隔七十年之后，寥落冷清渐渐被人遗忘理想国阵营，终于迎来新卡牌……
槐诗不由自主拿起，仔细端详着上面徽记。
许久之后，便再忍不住笑容。
“好好休息吧，不打扰你。”
艾晴看着他眉飞色舞样子，摇摇头，起身道别，拒绝槐诗相送之后，最后看他眼。
“别寒碜啦。”
槐诗苦笑。
可紧接着，就看到艾晴从包里拿出卡牌，放在床头。
“新成就哦，槐诗。”她说：“恭喜你。”
金色边框万世牌之中，只有个消瘦背影伫立在尸山血海之上，睥睨地狱。宛如要同整个深渊作战那样。
槐诗无奈看着她，自嘲笑，终究还是回答道：“用别人苦难铸就东西，留着又有什意义呢？”
终末之兽诚然强大，针对牧场主破坏力有目共睹。倘若能够留下来话，即便是限制苛刻些，罗素说不定也有办法保全。
大不还有存续院嘛。
可那终究是自己利用那些等待救赎灵魂，掀起破灭而成……本身，信徒和神明两者就系为体。
终末之兽不去，那些无辜者灵魂又怎可能彻底洗去畸变和凝固，重获自由？
完全没有任何兴趣。
而艾晴也并没有再提太多，只是在听槐诗说到最后经历时，忽然问句：“难道不可惜？”
“嗯？”槐诗不解，“可惜什？”
“终末之兽啊。”
艾晴看着他，似笑非笑：“就算是当时情况很紧急，那珍贵作品，也是有其他办法可以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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