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平？”
吹笛人笑
只不过，那
张面孔自始至终都笼罩在薄雾之后，从未曾显露过真容，也难以窥见更替或者是变化
痕迹。
如此神秘。
令人捉摸不透。
“适才阁下询问白蛇问题，
反而更想知道阁下答案。”天成低头看着乱糟糟棋盘，忽然问：“阁下是怎
看待这场战争呢？”
吹笛人微微笑，并没有回答。
另个，自始至终旁观者。
“有什问题，天成。”
吹笛人回首，看向身后，满怀着好奇：“你好像有话要说。”
“只是好奇而已。”
名为天成弄臣并没有拘泥于礼节，甚至，除
必要尊重之外，并未曾对吹笛人这个名义之上领袖献上敬畏。
白蛇皱眉：“那，有什条件？”
“无需条件，没有要求。不求回报，你们也不必忧虑更多。”
吹笛人提起枚棋子，在白蛇眼前晃晃：“只是做想做事情而已……至于这几天，就当给自己放个假吧，白蛇。”
他微微笑，“在深渊里度日已经够苦，如果还学不会苦中作乐，就只会更苦——学会偶尔偷懒吧，你所效忠那位陛下说不定也会乐见其成。”
白蛇沉默片刻，微微颔首，恭谨行礼：
诚然，对于双方都是两利绝佳方案。
只是，他却始终没有把握，能够促成双方之间联合。
此刻，听闻吹笛人话语，他眼瞳微微抬起，肃然发问：“那，您又想要得到什样乐趣和成果呢？”
“不必担心，白蛇。”
吹笛人愉快咧嘴：“乐趣和成果，已经得到。”
只是，继续拨弄着眼前棋盘。
再度，排兵布阵，演化出战争局势。
犬牙交错阵线之上，厮杀再度开始。
“你知道，棋局成立条件是什吗，天成？”他忽然问，“场具备意义斗争，需要什样前提？”
天成沉默，仿佛在思考般，许久之后发问：“公平？”
吹笛人也并不在乎。
不止是尊崇，甚至未曾期待过什忠诚。
本身，弄臣就是这样松散又严密组织，如同地狱人才市场样，如同互助俱乐部般，看似体，但不过只是同个地方会员。
大家会因为同样利益走在处，彼此联合，而失去利益纽带之后，彼此攻讦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甚至，对于吹笛人位置，也不是没有人心中觊觎。就算是直接挑战也屡见不鲜，更不用提暗中谋划。
“……明白，会将您答复带回去。”
“走好。”
吹笛人挥手道别，“下次来再起下棋。”
白蛇无言，带着自己棋子，如同烟雾般消失在这座思维所构成殿堂里。
而在吹笛人身后，薄雾里，另个身影浮现。
白蛇想要说话，可紧接着，吹笛人便摆摆手，打断他话语。
“回去禀报枯萎之王吧，对他说，会援手他计划，不吝支持。”
短暂停顿之后，吹笛人继续说道：“但同样，也会对大君提供相同帮助，不，不止是雷霆之海，即便是牧场主，哪怕是晦暗之眼……
只要张口，只要点头，都会提供援助。”
在加重读音之后，吹笛人告诉他：“会帮助他们，‘计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