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除
偶尔
陪练和指点之外，似乎也并没有付出太多。学生高考成绩好，都是她姥爷自己教！
真要领奖，他也不好意思去啊。
就在槐诗感慨中，得胜而归安娜已经大摇大摆走上来，截住想要悄悄跑路林中小屋。
“愿赌服输啊，师兄。”
她得意笑着，附耳过来：“叫声姐姐来听听？”
要知道，至恶之剑可是黑神天命延伸，而区别于同阶白神下位圣痕·信使维斯娜，冦斯切则是直接同黑神对接四阶。
看来，维塔利先生已经下定决心，要将安娜培养成下
代黑神……
这也是理所当然。
毕竟黑神和白神之间道路截然不同，区别诸多，想要尽快培养出新传承者，无疑是这条更具备战斗力道路最方便。
同时他还经验丰富，又有什
不好呢？
刚刚那瞬间，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不，岂止清楚，他差点就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即便那线残光如此衰微甚至无法延续瞬，但依旧无法否定其中黑暗本质，源自变化之路真髓，至恶之剑雏形和基础……
这种仿佛自恶中同源而生，但又专门为同类相残而打造出残酷成果，完全和维塔利身上气息如出辙。
除至恶之剑，难道还有别可能！
黑暗如同熊熊燃烧火焰，无声爆发，吞没所有。
将灵魂中最后意识彻底摧垮。
伴随着灵魂溶解，伽勒身体迅速僵硬，破裂，坍塌，化为夹杂着盐和硫磺尘埃。
而当安娜回过头，得意笑时，在她眼瞳倒影之中，便有征伐天使轮廓从涌动恶念中隐隐浮现，化为进阶所需基石。
就像是槐诗所说那样，胜负已分。
“啧——”
林中小屋表情抽搐着，到最后，终究是深吸口气，从
可是，即便是再多理由，槐诗心里依旧明白——维塔利只是想要找个人来代替自己。
时至如今，他依旧心怀着将白神重新从镜中换回希望，哪怕只有万可能，也不愿意放弃。
变化系事情，槐诗没有资格多嘴和插手，也没有什立场去干涉维塔利想法。
况且，就算真有那天，也是漫长时间之后。在理想国迎来复兴之前，老前辈们还不会抛下身上重担，轻易逃避属于自己职责。
现在，眼看着安娜如今进步，作为老师，也由衷感受到欣喜和……惭愧。
想到自己师妹以后会拿着这玩意儿对着自己脖子来回比划，林中小屋就已经开始浑身发毛。
日子没法儿过！
对此，槐诗倒是并不意外，毕竟之前维塔利先生多少也跟他透过点风。
要知道，安娜有半灵魂是在昼夜之镜中长大。自变化威权中度过漫长时光，如今重归完整之后，在变化之路上进步神速完全是理所当然。
只是，此刻亲眼看到安娜进步成果，不免让他时有些感慨。
当倾尽安娜全力三次山寨天崩打破伽勒灵魂防守瞬间，结果就再无任何悬念。
漫长寂静里，林中小屋死死盯安娜手指，表情抽搐着。
好像见鬼样。
“……至恶之剑？”
他向着槐诗靠拢，轻声问：“她哪儿来这邪门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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