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把剑。
等宴会结束之后,马尔斯就准备启程回归罗马。
只是在临走时候,他却忽然将槐诗喊过来。
眼看着他酒饱饭足走路打飘样子,就忍不住摇头:“喂,小子,叫你来不是让你白吃白喝……好歹干点活儿吧?”
“啊?”槐诗茫然:“那……您吩咐着?”
“放心,不叫你上刀山下火海。”
两套源典彼此互相补充和转化起来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哪怕是忽然失去关键角色,另边立刻就可以补充上来,无非是倒手功夫而已。
看看人家,再看看大猫小猫两三只天国谱系,槐诗已经羡慕到吐血。
“退休之后有打算?”
槐诗追问道:“接下来去哪儿?”
“怎?也要拉去你们学校讲课?哈哈哈,等有空再说。”
马尔斯摇摇头,向身旁招手,自然有下属走上前来,将个铁箱子交给他。
“送你。”
他说:“可要拿好。”
槐诗迷茫打开箱子,看眼,然后腿就忽然软,眼前黑,顿时酒醒,冷气止不住倒抽。
箱子里东西很简单。
“女儿和女婿已经唠叨很多年,明明当后辈都已经退休,家里最老竟然还在军队服役……实在太不像话,等这次回去之后,先钓够这些年亏掉鱼再说吧!”
草,忘记,这老头儿还是个正儿八经罗马大贵族,实封波尔图领主,就算退休,也能在法王厅和元老院里横着走角色。
当牛做马工具人生涯退休之后,回去就成佛作祖快哉快哉。
那自己还同情个蛋啊!
气得槐诗狠灌好几杯过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