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现境投影而来夜空之下,隐约月光照亮那张面孔。
笑容如此愉快。
看着那样神情,夸父表情抽搐下,工具人雷达发出警报,本能嗅到什不好味道。
“你……想干什?”
他警惕起来,赶忙提醒:“跟你说,没有实质证据就随便搞人是行不通,现在不是理想国时代啊,会出大乱子!”
“那你会留?”槐诗翻个白眼。
“不会。”
夸父摇头,毫不犹豫回答:“那太麻烦,宁愿相信站在身边都是朋友。”
“被人背刺怎办?”
“那就被人背刺再说呗。”
离开时候,依旧是夸父送出门外。
这老哥好像早已经习惯工具人身份,做起这些事情来都已经变成本能,但即便在绝大多数时候总让人感觉略微有那点讨嫌,但有这样队友能够和自己站在同个阵营里,却能够给人带来充实安心感。
能够将他从完全无法分辨究竟是顽石还是美玉成长阶段手提携到现在,玄鸟眼光实在是让人钦佩。
只可惜,即便有再怎敏锐和远大目光,也难以从恒河沙数样人群中挑出那些个隐藏二五仔吧?
想到这里,槐诗忍不住摇头叹。
之间密切合作必然会有所保留,在先入为主观念中,又会有多少无辜者迎来这样指控?
背叛者存在这个消息所引发破坏,甚至比背叛者本身还要更大。
或许,这也是生长天在明知无法造成有效破坏状况下,还刻意发动目?
这突如其来恶心感……
还有这种近乎顺水推舟、毫无痕迹操作。
“放心,不是什违法乱纪事情。”
槐诗笑容越发轻柔,抬起眼瞳,瞥着阴云之后那缕月光,轻声说道:“只是在想,既然总要有二五仔话……那又是谁规定,只们这边能有呢?”
远方风中,阴云将最后缕月光遮蔽。
可在昏暗中,那张笑容却依旧如此醒目。
就仿佛是某种……更加纯粹黑暗所构成恶意结晶。
夸父淡定摇头:“皮硬,不碍事。”
这个家伙……
槐诗神情微微怔,忍不住挠头:这究竟是本性坚韧还是纯粹憨批呢?但不论是哪个,都足够让人钦佩。
“谢啦。”
槐诗摆手,谢过他开导:“倒是没在乎那个,只是忍不住琢磨个……很有意思问题。”
烦躁。
只是生长天背叛,就让他持续许久戒烟计划破功,重头再来,或许这也是定力不足表现?
“放宽心,这种事情总是难免。”
夸父拍着他肩膀安慰道:“那种摆不上台面跳梁小丑才会搞这些鬼鬼祟祟东西,没什大不。
顶多以后多留个心眼呗。”
“吹笛人?”
槐诗回忆着统辖局档案库中所记载那些诸多惨烈案例,面无表情呢喃:“真麻烦啊。”
谛听抽着烟,没有说话。
轻轻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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