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十个失败主义者团体里有他门人弟子,其中有四个团体已经进行袭击和破坏被标注为高危组织。
而在马特教授诸多往来邮件和信函之中,也不乏失败主义者存在,即便内容只是日常问候或者是学术上沟通交流。
就在两天之前,他早些年几位同事和友人更是联合在起,公开发表‘现境崩溃’主张,矛头直指统辖
如果您听过话,应该明白,并非是所谓失败主义者才对。”
他学术主张是倡导地狱资源开发和深渊大群之间稳定合作和长期贸易,并期待借此达成稳定关系。
希望打破如今单调且耗费人力和物力、费时长久殖民地模式和‘海盗般掠劫循环’,探求出条新发展道路。
对此,曾经十几年前法王厅也在采纳意见同时,有过类似探索,只不过最后因为各种意外,不之。
即便是马特教授不断呼吁和恳请,也依旧未曾重启。从那之后,这位教授就心灰意懒,专注在学术之上,不再过问政事。
十指之上遍布老茧,袖口处还沾染丝粉笔灰尘,哪怕已经到这个年纪,依旧未曾离开学校讲坛。
口齿清晰回答着所有问题,不论重复多少次,依旧井井有条。
对这份罕见风度和沉稳,询问者们在钦佩同时,也不由得感受到份头痛。
毕竟,对方身份可不是什阿猫阿狗,即便现在手中毫无任何权利,但这多年在罗马帝国大学中耕耘已经让他获得罗马学者奖章。
不知道有多少学生已经出人头地,走上台前。
“姓名?”
“马特·克洛伊松。”
“性别?”
“男。”
“年龄?”
只是,倘若因此而断定马特·克洛伊松是名失败主义者话,未免过于武断。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种缓和派和交流派才是主流,况且,即便是他们内部也从不缺乏战争狂热者,希望通过斗争和武力在地狱机构间获得更多贸易优势和地位,从而更轻易收割地狱中资源……
“很遗憾,马特教授,作为非专业者,无从评价您学术理论和主张,也并不具备那样能力。
术业有专攻,不是?”
艾晴平静将档案翻过页,“架空机构只看嫌疑,而您身上嫌疑无疑过于……浓厚。”
早三十年前,他就曾经是上任皇帝私人顾问,就连罗马经济大臣都是他同门师弟……
实在是,难缠。
“说起来,曾经有幸听过您在伦敦经济文化交流会演说。”艾晴回忆着当时场景,感慨道:“当时还提问过有关‘深渊贸易法案’问题。”
“抱歉,没有印象。”
马特教授平静摇头,并没有接茬:“不过,那确实是有关学术理论和研究方向次重要总结。
“71岁。”
封闭房间内,孤独灯光照下,听不见门外律师咆哮和呐喊,片寂静。
艾晴低头,平静翻着眼前资料,和桌子对面那个苍老男人做着对比。
即便是在架空机构审讯室里,苍老教授依旧保持着平静和矜持。
哪怕在深夜传唤时来不及换上正装,但依旧坚持在衬衫外套上件马甲,看得出对自己仪态和外表有着相当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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