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岛公似是戏谑:“老人们都是这样,没有确凿结果和诊断报告就不放心,吃什东西、做什运动之前不先搜索下养生大师们说法,就宁愿不吃不做。可即便是自己头疼脑热出问题,又喜欢嘴硬从不去医院,哪怕你把药送到嘴边。
你要学会和嘴硬又挑剔怪脾气爷爷奶奶们相处。”
“听上去你比有经验?
“好久不见,中岛公。”
“啊,好久不见,槐诗先生。”
坐在办公椅上创造主·中岛用文件夹拍拍自己大腿,摇头:“虽然打招呼方式没什问题,但觉得,会用‘好久不见’这种措辞来打招呼,就说明你问题所在。”
“有道理。”
槐诗点头,深有赞同,“也不想这样。”
就在黑暗寂静看不到底部尽头无底深渊之间,根孤悬巨柱,还有张椅子。
这就是槐诗四天以来唯被容许活动空间。
旦脱离这根赖以存身支柱,外面便是片虚无。
接下来,就是漫长等待。
直到麦克风开启声音再次响起,好像碰碰,试音般,个熟悉声音传来:“帷幕解除。”
无以计数波澜回荡在虚无黑暗里,彼此交织,隐隐化为十几张模糊面孔,宛如俯瞰样,从未曾从槐诗身上离开自己‘视线’。
或许,这也是某种本质真实在眼中呈现?
或许还有更多,在周围黑暗里。
但某种直觉告诉槐诗,不要再看更远地方。
甚至,有可能话,不要去看。
“姓名?”
“槐诗。”
“性别?”
“男。”
“年龄?”
“不,感觉你很想,想得不得。”
中岛公伤脑筋摇头,展开文件夹:“首先恭喜你,检查结果出来。如同预料那样,意识正常,理智正常,灵魂正常。
你在过分不健康同时,又健康不得——总之,恭喜你,槐诗先生。”
无从纠结对方措辞,槐诗揉揉手腕,仿佛能够感觉到无形镣铐般,叹息:“既然如同预料,干嘛还要浪费时间?”
“例行公事嘛,统辖局老爷们最喜欢这套。”
瞬息间,黑暗仿佛消失无踪,盏盏光芒照下,那些本来不应该看见无形之物也消失无踪。
而不知何时,个穿着白大褂亚裔男人已经出现在槐诗对面椅子上。
让槐诗松口气……
谢天谢地,来得不是沙赫那个神经病。
虽然……大家比沙赫理智和正常程度也有限,但至少心里放松点。
存续院。
这片未知实验室,已经被某种无法被认知同时也最好不要认知到东西所包裹、覆盖、囊括。
某种从更深处地方延伸而至‘触觉’般‘器官’。
只是观测到如此浅薄表面内容,槐诗已经感觉到头痛欲裂,而当察觉到槐诗眼角隐隐抽搐之后,那无数更近似幻觉模糊面孔便无声消散。
切回归正常。
“20。”
平静对话第六次继续,伴随着麦克风杂音,吹气声,电流音,还有隐约滴答声,以及,某种肉耳和灵魂都难以分辨频率在回荡。
在槐诗眼瞳观测之中,就连虚无声音清晰可见。
自那只宛如宝石样瑰丽眼瞳倒影之下。
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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