氧气面罩之下，替罪者
表情抽搐
下，像是在笑，手指弹动，电子声继续：“你是个聪明人，
知道。”
“但你不是。”
艾晴遗憾轻叹，神情恢复如既往冷漠，再度进入工作状态。
她说，“因为你骗。”
手背之上，青筋迸起。
指节上显露出愤怒苍白。
但很快，那些相较现实已经无足重轻愤怒从她眼瞳中消失，她吐出烦躁气息，再度，恢复冷静。
“继续吧。”她说。
“再过不久，凌晨钟声响起时，就将会进入计划第三天。”
“当然。”
那时她，以为能够接受未知变化和风险，领受这份任务。却从没想到过，作为候选者身份，在那刻，就已经决定！
原本，她以为自己早已经做好准备。
可现在，她却感受到突如其来后悔。
早知如此话。
艾晴没有说话。
闭上眼睛，深呼吸。
捂住脸，再忍不住，自嘲笑容。
这算是什
？
自作聪明？自作自受？自讨苦吃？
调查员不刻意进行反抗和破坏才对。
换而言之，所有参与者必然都是自愿。
那，为何要将牵扯进其中？”
“你难道不是自愿？”
替罪者氧气面罩下，传来嘶哑喘息声，仿佛是在大笑那样，手指弹动：“谁让你不懂得放弃呢，艾晴？
替罪者开口，不紧不慢通知：“作为后来补位者，留给你时间不多，艾晴。倘若你想要有所作为话，就必须……
“采取联合，对吧？”
艾晴打断他话，笔直凝视着那张覆盖着氧气面罩残缺面孔，“所以，需要和你结盟。
需要个盟友，因为起步时间相较其他人已经太迟。
你也需要个盟友，因为你自己身体限制——”
不，即便是不知道，自己也已经下意识执行错误策略，犯下最致命错误，无法原谅失误。
那时候自己……
为什要打出那个电话呢？
如此，不知羞耻——
她下意识握紧充当拐杖雨伞。
还是，自寻死路？
在寂静里，她再度回忆起曾经地下空间内，来自先导会疑问。
【艾晴，你能接受失败？】
“不能。”
【艾晴，你所做切，是为自己？】
你查得太快，走得太深，已经扰动平衡，甚至触及到再生计划存在……可你却不愿意停手，不是？
即便是先导会屡次进行暗示。
你就是这样人，旦抓到线索，就不会松手，看到问题，就不会沉默。即便是先导会刻意去阻拦你，你也不会善罢甘休吧？
放任不管话，你早晚会干扰到再生计划运行——你会成为变数，不，是你自愿成为变数。”
替罪者好奇问道：“那，既然你如此渴望走到这里，那为何要反抗这份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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