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厄乐师和末日画师这俩头衔可不是每天蹲在家里就能拿到手。基本上百分之九十资格者,都常年都有百分之八十以上时间在在地狱里独立取材。
真要是垃圾,早就死绝。
况且,为避免这俩人摸鱼划水,槐诗早已经做好第二手准备。
“这什?”
弗朗西斯科捏着槐诗递过来契约,头雾水:“丹波音乐艺术馆副馆长聘任合同?等等,年薪这个数字……你没写错吧?”
能混点安慰奖回去自然很好,混不到也没关系,继续过苦日子就是。
“那自然是听两位……呃,听艾女士您吩咐。”
弗朗西斯科颇为精准判断出两人之间地位,向着艾晴挤出越发谄媚笑容:“但既然您都这问,那也不好意思遮遮掩掩。
出生入死们是真没那个本事,毕竟不是每位都能像是……emmm,这位灾厄之剑样,那能打。
但只要不出生入死,们是没有问题。”
“别说听命,那多难听啊,咱们不是结盟?”
槐诗依旧微笑,毫不掩饰自己全无良心本质:“都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你看咱们几个都不像是有父母样子,那更加要靠朋友对不对?”
……这话听着就感觉怎哪里不太对。
那啥,爹还活着呢。
弗朗西斯科欲言又止。
当演奏厅大门再度开启,槐诗和恢复平静弗朗西斯科回到工作室。当四人再度回到桌子前面时候,似乎和原本依旧没什区别。
乐师和画师依旧垂头丧气,槐诗和艾晴依旧淡定喝着茶,没说话。
等待答复。
“愿赌服输,既然是堂堂正正比试,自然也没别话可说。”弗朗西斯科深吸口气:“在再生计划期间,们会代表艺术部听命于你们。”
实际上,不听话也不可能。
“在
“不论是做工具也好,当走狗也罢,都听从差遣。”
吉赛尔说:“在你们决定退出之前,们不会向其他参与者投降。除非迫不得已,否则们也不会轻易选择退出。”
槐诗和艾晴对视眼。
虽然喜提俩混子,但却并没有什失望或者不快。
本来槐诗也没对俩人战斗能力抱有多大期待,可就算是凑数能凑上也算不错,况且,说他俩来混和不能打,也是相对自己而言。
“既然你们愿意帮忙,自然无任欢迎,但条件呢?”艾晴问道:“照看,两位也不像是能够为其他东西出生入死样子吧?”
现境未来?统辖局未来?
说句难听,关这俩人屌事。
他们俩纯粹就是艺术部丢过来显示下存在感,如果真能有什出众表现,说不定还能多混点预算回来,然后大家回去之后关上门吃吃喝喝岂不美哉?
直白点来说,他们就是来混。
他可没那个胆子当着槐诗面翻脸不认账。
实际上就算是槐诗不答应他们任何条件,把刀子亮出来,俩人也会乖乖认怂。虽然心不甘情不愿有机会就跑路就是。
况且,既然已经做出许诺,赌上作为灾厄乐师和末日画师名头,他们再怎不情愿,也不会选择食言。
传出去是真得会社死……
如今社会生命和肉体生命都捏在槐诗手里,不由得他们不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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