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诗愣下,点头:“那,所罗门想干什?”
“不道啊!”
托尼干脆利落回答,然后,槐诗剪刀逼近寸:“觉得还是学下吧……”
“等等等等!!!”
托尼在椅子上奋力挣扎:“大哥,真不知道,咱俩谁跟谁啊,有什事情能瞒你?好吧,确实瞒点,但都是无关紧要事情啊……真不知道,就是个打工,老板们琢磨什,怎会跟讲啊!”
“顺带提,做事比较拖泥带水些,也不喜欢次性弄完,所以剪起来,都是截截再截……”
槐诗手里捏着剪刀,忽然笑:“要先给你切个萝卜?切可薄,你见过透明萝卜片没有?”
仿佛老朋友见面谈笑般,轻松随意,谈笑风生。
好像开玩笑样。
可看着那双漆黑时候,就会让人觉得,他是认真。哪怕他做不好,但他也可以学,学得很努力很仔细……
“男!”
面对渐渐逼近理发剪刀,托尼回答掷地有声。
“偏偏对这点很坚持啊,TONY老师。”
槐诗卡擦卡擦玩着他剪刀,然后在他腰间比划着:“其实可以改改……”
托尼面具下,冷汗流下来:“觉得不用改也没关系。”
庞大仓库里,层层防尘布笼罩着各种大型乐器和桌椅板凳,空气中飘散着养护油味道,除湿器嗡嗡声依旧。
而就在孤灯之下,两张椅子相对而放。
槐诗哼着歌喜滋滋走进来,坐在俘虏对面,期盼看对面马头人很久,忽然问:“姓名?”
“……你等着天已经很久是吧!”俘虏托尼眼就看穿槐诗快乐源泉。
“少废话,老实点,问你话呢。”
“大家都是打工人,打工人不为难打工人。”托尼震声辩解:“你看人家上车都不带,就是过来混日子,所罗门都信,你怎就不信呢!”
“你觉得会信?”
槐诗笑容消失不见,直勾勾看着他:“原暗军团就算干脏活,也不至于什都不挑剔吧?况且,你那两个洗头房里兄弟……恐怕也是什机构精锐吧?
难道所罗门吹个哨子,
直到让人满意为止。
遗憾是,托尼并没有配合他学习欲望,也点都没有什舍己为人高尚情操,如今闻言已经勃然大怒。
“那你特倒是问啊!”
他提高声音:“你什都不问,说啥啊!”
“……也对哦。”
“改改吧,更凉爽,更自由,更正确。”槐诗语重心长规劝道:“变性人最近很吃香,你看,决策室里那谁,不是说要当跨性别者,最近风头很劲!”
“改没用,真没用!他还是个黑人素食主义者呢!”托尼努力收缩,震声警告:“们原暗军团不看这个,你可别乱来啊!”
“乱不乱,还不取决于你?”
槐诗又卡擦两下,似笑非笑:“第次做这种事情,没有经验,是你主动点,还是让有个崭新体验?”
“……”托尼欲言又止。
槐诗翻个白眼:“姓名!”
“忘。”托尼毫不客气。
而槐诗反正也不在乎结果,继续问:“年龄呢?”
“记不清。”托尼依旧嘴硬。
槐诗再问:“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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