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瞬间幻觉过后,所有人动作都僵硬在原地,迟疑着,是否应该拔剑,也不明白,刚刚究竟发生什。
“怎?”
槐诗疑惑站在他身旁,看着他捂着脖子喘不过气来样子,不解发问:“是不是生病?”
他抬起手……
不存在凄啸中,幻光闪!
在那瞬间,凄厉幻听从每个人耳边迸发,冰冷恶寒扩散开来。仿佛有铁光闪而逝,掠过阿米特巴脖颈。
留下道扩散红痕。
斩!
死亡冰冷仿佛在瞬间将灵魂吞没,阿米特巴呆滞瞪大眼睛,想要尖叫,却发不出声音,只是下意识想要捂住自己脖子,避免喷出鲜血,留住即将坠落头颅。
可是他什都没有摸到。
“是啊。”槐诗点头,捏起身上瓜子皮,淡然反问:“有什事情?”
“听说过你。”阿米特巴说,只是那样神情看不出任何敬仰,反而分外戏谑,仿佛欣赏着什珍奇动物样。
“正常。”
槐诗点头,满不在乎:“很有名。”
“是吗?可有些人总是名不副实……”阿米特巴轻蔑抛掉手里瓜子壳,旋即,仿佛反应过来般,诚挚道歉:“啊不好意思,说话不太好听。”
就只能最后学着他起,闭目养神。
但并没有过多久,就感觉到有什东西落在自己身上。
片瓜子皮。
他抬起眼睛看向不远处椅子上。
就好像生怕槐诗注意不到他样,那个嗑着瓜子男人向着槐诗,从牙缝里挤出‘呲~呲~’声音。
破代号是从哪儿学来!合着是你们脉相传……
“那个丢人东西还好?”艾弗利忽然问。
“当然好啊,好不得!”槐诗不假思索回答,“原罪军团待遇可是对照深空军团好,顿顿有肉有馍,现在副团长当得家都不想回,快乐要命,肚子都圆圈,逢人开口笑哈哈,大家都说他有福相哇……”
他边说边比划,不顾旁边艾弗利脸色越来越难看。
焰形剑捏嘎嘣嘎嘣响。
斩首!
血色分明从所有人眼瞳倒影中飞起,
没有血,没有伤口,也没有斩首。
仿佛幻象。
他死。
可是他还活着……
只有幻痛扩散,刻入骨髓中,令他窒息着,难以呼吸。
明明表面上这轻蔑和戏谑,可槐诗却分明能够听见那紧张到极点心跳,还有躯壳中那近乎颤栗脉搏节律。
故意挑衅?
还是什?
“没关系。”
槐诗忽然笑:“原谅你。”
脚下瓜子壳已经堆地。
完全,没有察觉周围人已经无声无息和自己拉开距离,好像害怕什东西溅在自己身上样。
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
“你就是槐诗?”
那个脸上缠绕着层层刺青天竺男人阿米特巴开口问道。
直到槐诗看着火候差不多才停下来,再说下去艾弗利可能就直接工作都不管,直接提着剑去清理门户……
有说,最近卡车司机散漫确实有点过分,连‘槐诗是谁’这样梦话都能说得出口。
是该迎接波社会毒打……
遗憾是,艾弗利老先生并不想聊天。
搞槐诗个人说话也没什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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