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槐诗从车架下面微微抬头,看向他,让中年男人微微愣,尴尬挠挠络腮胡:“呃,说错话吗?”
“并没有,不要在意。”
槐诗继续动作:“只是忽然之间有些感慨而已。”
“啊,抱歉,嘴碎
槐诗扯开绝缘胶带,将原本重续线缆断开,对工程师说道:“这根线得从前悬架这里调整,不然挂挡提速时候电压会不稳定。”
未曾想到,从中枢那里来炼金术师修起车来竟然会如此娴熟,婉如行云流水,自诩老司机机械工程师在旁边竟然都插不上手,只能点根烟当看客,啧啧感叹。
专业哇!
“兄弟你这技术不错,哪儿学?”工程师好奇探头。
车架下面,槐诗动作微微停顿瞬,回忆着过去,忍不住轻声笑:
然后,阵浓烟从引擎盖里突兀冒出来。
尴尬寂静到来。
“啊,草……”
工程师拍脑袋:“车也坏。”
“别忙,看看。”
不只是表面恢复原本样子,任凭他拿着各种仪器测来测去,不论是硬度、内部晶体排列还是韧性,乃至完好无损符文链和矩阵,通通完美无缺!
就跟原本模样!
甚至断裂处材质还得到补强,比原本质量还好。
时间,绞尽理工男脑汁,实在找不到什更好形容词。
检测完毕之后机械师目瞪口呆半天,竖起大拇指:“牛逼!”
要说,到底是从中枢来炼金术师,水平就是不样!
在维修工程师看来,这位笑呵呵年轻人可比其他那些眼珠子长在头顶上炼金术师强多。
脾气好,态度高,服务周全。
没有上来就吹鼻子瞪眼骂半天,听他们伟大飙车事迹之后还啪啪啪鼓掌半天。
关键是,他技术也强啊!
“……啊,位长辈教,姑且算是……在夏威夷吧。”
回忆着应芳州冷脸,槐诗无奈感慨:“当时手还生,出错被会骂好久。
搞得现在看到车出问题就挺紧张。”
“哈哈,老人家怪脾气嘛。”
工程师笑着感慨:“他定很担心你。”
槐诗掀起引擎盖,瞄眼,把线缆拉下来,顿时然:“啊,小问题,是传感器坏。”
说着,就示意对方熄火断电,撸起袖子干来。
反正那大车都修,再搭个小车也没啥关系,连买赠都算不上。
而工程师看着损坏地方,顿时皱眉,“不应该啊,这地方上次修过啊。”
“嗯,看到,但这个型号增加两对轮胎,调整车长和轴距,很多线路也不样。”
“好说好说。”
槐诗挥挥手,微笑,克制着立刻冲回太阳船把雷蒙德打生桩冲动,“没事儿话就先走。”
“别啊,送你截。”
工程师拽着槐诗:“这里距离中枢可不近,你光走路走晚上去,等下哈。”
不等槐诗说话,他就发动自己汽车。
反正在维修工程师看来,那年纪轻轻小老弟就是围着断裂履带走两圈,看几眼。
然后,拍拍手。
只是,咔下,又咵下,那大履带,就重新长好。
他口水都还没喝完,特效就结束。
履带已经恢复原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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