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个朋友,是不是你?”
“啊?”
旁边默默吃瓜林中小屋陷入呆滞。
只是犹豫下,就看到槐诗开始麻利现场开始捏铜头皮带,杀意盎然。
面对着槐诗不知悔改模样,雷蒙德气冷抖过后,忽然发出声冷笑,面目之上满是嘲弄和戏谑。
有人要倒霉。
那个人是谁,不说。
此刻,槐诗被雷蒙德看着,不由得有点发毛,皱眉:“你笑什?”
“啊,有个朋友老婆要生。”雷蒙德嘴角抽搐下,越发嘲讽:“高兴。”
造孽啊!
要说打就打,偏偏老头儿打完还不解气,用自己压箱底极意,【毁型】!
必中真伤,除自然痊愈之外,自己血魂转换都没办法修,只能挺着张猪头脸,遥着轮椅,路在无情嘲讽大笑声中回归原罪军团。
想到这里,卡车司机就忍不住阵气冷抖,眼泪就快要落下来。
这个世界究竟还能不能好?
时间,就连狂怒槐诗都不由得微微顿,心情好不少。
“啊呀,好久不见,老雷!”
他大力拍着雷蒙德断裂肩胛骨,热情问候:“你怎搞成这个样子?是遭什报应吗?”
“你说呢混账!”
雷蒙德露在外面脸顿时越发难看,怒视着眼前狗东西,血泪都快流出来。
逼!
只是想想其他人那羡慕嫉妒面孔,他就乐得笑出声来。
……
而与此同时,槐诗想得也很简单。
他要把雷蒙德这拿着自己钱去败家装逼王八蛋绑在冲角上,然后冲到地狱里找几艘大船开碰碰车!
槐诗不解,看向他旁边眨巴着双大眼睛白狼少女安娜,也在捂着嘴:“那你呢?”
安娜愣,顿时努力挤出严肃神情,视线飘忽:“咳咳,……和他个朋友。”
“……”
时间,槐诗越发茫然。
最后,看向林中小屋时候,神情渐渐严肃起来,可谓阴沉。
究竟自己这些工具人怎活着他们才满意?
可此刻,面对雷蒙德质问,槐诗非但毫不羞愧,反而声冷笑:“哈?你问,问谁?反正不可能是。”
眼看着雷蒙德坐轮椅,槐诗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有什良心负担。
如果不是艾弗利话,今天抽铜头皮带就是他自己!
“呵。”
“老子呕心沥血当完工具人,好不容易轮休几天,躺在沙滩上睡得好好,忽然有个老头儿冲出来把打顿,你有什头绪没有?!”
凶手是谁,根本没必要问。
普天之下,能把他按在地上打到毫无还手之力,偏偏打得惨烈到这种程度还愿意留口气没打死,除他老师艾弗利之外,也没第二个。
不知道从槐诗那狗东西那里究竟听什谣言,竟然连自己句话都不听,见面直接抽出铜头皮带来开始玩小陀螺。
完事儿之后还问自己知不知道错哪儿!
现在,立刻,马上!
就在他路行进如风,狞笑着冲进舰桥时候,却愣下。
看到瘫在轮椅上,浑身打着石膏和绷带卡车司机。
就好像被泥头车来回创好几次样,就连唯露在外面脸都是遍布淤青,眼睛肿完全长不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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