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父闻言愣,顿时斜眼看过来,满怀狐疑。
警惕性拉满。
那副样子,简直好像看着半夜翻墙进自家后院偷瓜野狗,言不合就要将自
夸父冷笑,双手抱怀:“说吧,是你得罪哪个统治者想让骗顶锅当工具人,还是想要来们锅里捞现成肉?
“啊这……”
槐诗百口莫辩,顿时悲从中来:“你怎能这说呢!”
更悲是,他竟然都猜对!?
应该说不愧是齐天大圣?吃过次亏绝对不吃第二次?
毫无任何羞耻样子,槐诗已经蹲到他旁边,勾肩搭背,脸热情问道:“好久不见,想没有哇?”
“你特谁啊!”
夸父警惕,拍开他手:“不认识,走开!”
“宝啊,知道,你心里是有。”
槐诗笑容不改,罪恶小手又次勾上去,“正所谓人生四大铁,咱俩好歹也是起扛过枪关系。就算你不念对你好,你也该念念们所渡过快乐时光呀……”
在耳边,传来个宛如来自地府熟悉声音,满怀着好奇。
当夸父悚然瞪目,抬头自己面前时,就发现不知何时出现个穿着很多布身影。
那狗狗祟祟眼神、虚情假意笑容、乞撚人憎动作,看就知道是天国谱系极品!
看着眼前那张笑容,对夸父来说,比面对十万个地狱大群,十万个统治者还要更恐怖,更可怕啊!
“哎呦,这味道不错啊。”
“不妙啊!”
清晨,食堂外面,刚刚蹲在门槛上夸父忽然后背凉,端着大碗宽面手忽然哆嗦。
莫名其妙。
这种心惊胆战感觉……
就好像感受到迫近危机般,右眼皮开始狂跳!
实在是,恐怖如斯!
此刻,眼看夸父脸冷笑样子,槐诗无奈叹,只能将自己白嫖大业先放边,先解决另幢事情。
就在跟夸父唠嗑时候,他视线已经左右环顾圈,感知顺着寒风从东夏驻地上扫过,仔细分辨着每个人气息,到最后,却无所获。
“话说,最近大家好像都很忙样子啊。”
在拉扯之中,他似是无意问道:“白帝子去哪儿啊?怎没见到?”
“你打住!”
夸父提高声音,拉开距离,肃声警告:“有事说事儿,不然立马走人!你每次唠闲嗑就心惊肉跳,遭不住!”
“哇,这冷漠吗?”
槐诗黯然叹:“宝啊,你是解……”
“是啊,特还能不解你?你尾巴撬,就知道你开始冒什坏水儿!”
而就在他愣神儿功夫,槐诗就已经行云流水伸向那碗食堂阿姨精心准备油泼辣子,狗嘴已经快要伸进他碗里。
“槐诗你特……”
夸父瞬间血压拉满,劈手夺过自己饭碗,生怕槐诗再抢,唏哩呼噜就全部倒进嘴里。
“连碗面都抢,你还有没有人性啊!”
“这不是看着香?替你尝尝味。”
他下意识回头看眼,却发现自己身后空空荡荡,穷极感知也感受不到任何地狱袭来征兆。
打开微信,翻看玄鸟步数,发现老头儿还在睡觉。
不是统治者,不是玄鸟。
可这种危机感……
“哎呦,宝啊,在吃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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