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那双戏谑眼瞳,槐诗忍不住苦笑。
摇头。
“当初罗老说其实挺对——没道理世界离开就玩不转。”他说,“还没有心大到觉得天底下所有好事都能轮到自己呢。”
“不过,为什问这个呢?”
罗娴眯起眼睛来,似是好奇。
明明答案其实近在咫尺。
解决方法其实很简单,但所有人都在故意装作看不见,甚至,无法允许有人会这样看。
明明只要,杀死白帝子就好。
可是个谱系恶果,竟然要个小女孩儿去承担?
这种事情本来就已经太过于残忍。即便是她不会反抗,谁又还有面目对她刀刃相向呢?
就算是兵主也无法挽回。
就算是凤凰神性和天命也无法避免。
她将在二十二岁时候死去。而她死,会引发巨大恶果,远超出东夏谱系能承受范围。
甚至,有可能危及现境!
啪。
槐诗下意识皱眉:“那白帝子呢?”
“是啊,大家所有人都觉得成功,大喜过望。”
罗娴轻声说:“后面,谁都没想到,当时已经有小白……所有恶果,就都显现在她身上。”
天罚难躲,在劫难逃。
同平庸兄长相较,她完全是另个极端。
和祸患。
唯能震慑这份,bao虐威权力量,恐怕就只有全人类灵魂所形成白银之海。
但即便如此,依然有诸多禁忌。
在其中,有条相比之下最为无关紧要代价,便是造就这切源头。
——绝嗣。
槐诗想下,回答道:“你见过房叔吧?”
“嗯。”
“房叔能变成现在样子,多亏她。”
槐诗说:“即便她是无心,或许,是她误会什吧……但直以来都很感谢她。”
倘若没有房叔存在…
槐诗忍不住无声叹,可就在失神时候,却感觉到有根轻柔手指落在额头上。
将眉间皱纹撑开。
点点抚平。
“啊,又出现……这种正义绝不能放着不管表情。”
罗娴轻笑起来:“不过,好像忘记告诉你,已经找到解决办法。怎样,有没有很失落?”
槐诗手难以克制抖下,差点没端稳杯子:
“……这严重?”
“是啊,所以兵主才那发疯在深渊里到处考古,想要寻找解决办法,晃这多年。”
罗娴摇头:“结果,无所获。”
槐诗沉默。
即便是和兵主本身相比,也称得上是青出于蓝。
明明完美传承诸氏潜质和才能,甚至历代都无人能够比拟,才能天授,无与伦比……可切夸奖和赞美,都逃不过转折到来那个‘但是’。
但是——
“她会在二十二岁那年死掉。”
罗娴叹息,“这是玄鸟所推定命定之劫。”
“那时候小红才刚刚两岁呢,差点好几次夭折,是东夏谱系下死力保住。”
罗娴感慨道:“听父亲说,由玄鸟亲自顶着天罚,移宫换命,改生辰和三柱。
结果你看到,作为原本诸氏大少,完全没遗传到任何圣名传承者家族长处,手无缚鸡之力,每天端着保温杯到处走。
对,姓氏也是那会儿改掉,不过大家总是记混,后面就随便叫。”
“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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