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战争中,大多数人存在,都不过是工具而已。就仿佛升华者是中枢工具,中枢是现境工具样。
这便是至关重要定位,切不可混淆。
下属存在,本应该就是如此,作为工具去为领袖意志去运用,去反复试探,牺牲,死亡,以此来窥破对方虚实,寻觅弱点,增强己方胜机。
甚至,作为炮灰,去抵御对方火力,作为替死鬼,替主人赴汤蹈火,作为傀儡,去践行强者意志和谋划……
唯有如此,才能真正掌握胜利。
切本该如此。
“你在本末倒置。”
焚窟主摇头,冷笑:“然后,又开始自欺欺人。”
倘若同样状况,出现在深渊之中,那统治者绝对不会轻动,哪怕自己是求援者中某个倒霉孩子亲爹。
除非打算将计就计,硬拼场。
否则话,无视保质期,现在还能再开罐畅饮次。
而就在他对面,焚窟主沉默着,低头,看着胸前深邃凿痕——自肩头至腰部,深可见骨裂口,悔恨之雷撕裂统治者身躯,近乎将他斩成两段!
可统治者并不震惊,只是遗憾。
“这快就结束吗?”
他抬起眼睛,望向槐诗身后,那阴云之中缓缓降下鹦鹉螺。
将黑暗撕裂。
而云中君和侏儒王终于在那迸发狂,bao力量中,被拆分开来,令斗争,迎来结末。
当风,bao呼啸而过,漫天如雨水那样落下电光和火焰里,两个身影自遍布裂隙大地之上重现。
凝视着彼此,喘息。
“看来你断头手艺还差点啊,焚窟主。”
也唯有如此,才能保卫核心完全,印证自身意义,让自己有存活下去价值。
放眼现境和深渊,这都是组织之所以能够存在前提。
可现在,却有人为消耗品,不惜重创自身?
这份决心和胆魄
否则眼皮子都不会抬下。
本质上并非是冷酷无情,或者是轻蔑其他生命,只是单纯,不具备这样价值罢。
在地狱和地狱,现境和深渊之间战争之中,或许毁灭对方是力量恐怖武器,占据对方领域是军团和大群,但真正能够锤定音去决定胜负,便只有领军高位者。
除此之外,全部都是工具。
不论是人类,还是怪物。
当鹦鹉螺战舰归还,就说明死魂祭主计划已经失败,救援行动结束,而他们这场对决,也再无意义。
哪怕他再如何执着想要分出胜负。
“,bao露底牌,遭受重创,只为拯救几个无关紧要人……”焚窟主问,“这真值得,槐诗?”
“为什不呢?”
槐诗反问,宛如叙述正理那样,天经地义,毫不怀疑。
槐诗低头,抚摸着自己完好无损脖子,在呛咳时候,嘶哑笑,“呼,久违清爽啊。”
当远方风吹来时,便从他被贯穿胸膛之中吹过。
庞大伤口,自正中,凿出个贯穿大洞。
所在灵魂之上造成创伤,即便是以槐诗生命力也难以愈合,焦黑伤口之中,灰烬簌簌落下。
遗憾是,槐诗往里面摸两下,还是没摸出上次少司命进阶之前放在里面冰可乐。明明进阶之前好端端装在里面,进阶之后就再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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