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点头，追问：“还有呢？”
槐诗想
半天：“对……不起？”
“没关系，
原谅你！”
啪
下，手掌拍在他肩膀上，少女得意洋洋，豪迈笑：“走吧，请你吃饭！”
“你怎
在这里？”他好奇问。
“唔？不是说好要来看你考试？”
少女疑惑回头看过来，眉头微微皱起：“你不会是忘吧？要不是看到你朋友圈，都还不知道，你来金陵。”
“呃……以为你只是随便说说。”槐诗尴尬摆手：“总感觉你挺忙。”
“……”
令他忍不住坐在等待区靠椅上，疲惫轻叹，时间竟有种起不来感觉。
然后，便感受到贴在脸颊上温热罐子。
售货机上热柚子茶。
“不好意思，迟到啦。”
出乎预料身影从肩头之后探出，笑容灿烂。在她肩膀上，茫然白鸽同样也在外头，看着他，似是端详。
“老师，终于走到现在……”
他轻声呢喃着，眼眸垂落。
自寂静里，手指轻柔推动着第个音符，自弦上袅袅升起，低沉弦音里，仿佛有厚重大雨扑面而来。
吞没切。
演奏，开始。
“那就在附近吃吧，有家炒菜味道很好哦
“姓名？”
“槐诗。”
“性别？”
“男。”
“年龄？”
“真假？”槐诗惊讶。
“当然啊，出门时候，把小红工资卡都拿过来，随便刷！”
起身少女得意展示着手中那张明显看上去各种意义上都有些不妙卡片，“吃什？金陵菜？有家烤乳鸽做很不错哦。”
“……”
槐诗看眼她肩头和自己样仿佛欲言又止鸽子，想下：“能不能换个？喜欢快捷简单点那种。”
褚清羽看着他，许久，忽然说：“没有。”
“啊？”
“不是随便说，而且点也不忙。”她郑重说，“而且，约好事情，就绝对不能忘。
不想被人当成说话不算话人。”
感受着那样认真眼神，槐诗表情抽搐下，诚恳举手投降：“抱歉，错。”
令槐诗愣在原地。
“不过，后半截都看到咯，就在后面窗户那里看好久，被人赶走，这里保安超凶，而且还不让人录像。”
褚清羽坐在他旁边，絮絮叨叨说着，许久，肯定总结：“不过，你拉这好，用不着担心，这把肯定遍就过啦！”
来自东夏第二白帝子如是夸奖。
让槐诗愣许久，忍不住轻声笑，心中刚刚浮现忐忑和不安仿佛也消失无踪。
……
当旋律袅袅消散，自礼貌道别之中，槐诗提起琴箱，走出门外。
再忍不住长出口气。
擦擦额头上汗水。
如山压力陡然散去，心头沉甸甸重量也消失不见。
“17。”
金陵音乐艺术馆之内，考官结束例行问话，最后看眼面前腼腆又沉默少年人，和煦笑。
“不要紧张。”他说：“只要如同往常那样，表现出自己最好状态就好，让们开始吧，槐诗先生。
你所申报曲目，唔，《塔卡托》。”
槐诗深吸口气，搓搓手指，再度，握紧琴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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