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白蛇怒吼。
“无妨。”
个愉快声音从旁边响起:“左右不过是区区座破房子而已。律令卿若有需要,拆又如何?
朕准。”
御座之上,亡国之主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端详着战场,嘴角微微勾起,似是期待:“律令卿,可还需要再搭把手?”
也正因为如此,即便是曾经不得已领受过吹笛人恩惠白蛇,都不愿意轻易同他产生任何交际。
他总能拿出让人无法拒绝筹码……
哪怕明知里面包裹着毒药。
事到如今,统掌亡国主力律令卿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愤恨于吹笛人隐瞒,只能匆匆在随身书卷上狠计笔之后,下定决心。
“请白蛇即刻奏请陛下,发动离宫!”
那场吞没整个深渊,覆盖在现境之上浊流,不仅仅是将整个现境都淹没在内,也让现境调动未曾有过资源,将内外彻底锁闭。
而三大封锁和深渊浊流之间碰撞所掀起深度乱流和源质波澜,也彻底隔绝所有脆弱通讯。
场浊流,如同道黑幕,将双方都彻底隔绝。
黑暗里,难以再窥探彼此行迹。
而深渊之中诸多存在里,除被重创之前黄金黎明之外,唯有机会洞悉这点……恐怕就只有亲手造就这切吹笛人!
当月之中轴再度抬起,虚无死亡阴影便笼罩战场。
如此短暂间歇,甚至就连无数质量弹所引发火光还未曾升上天空,再度,开始蓄力。
而远方,扩散波澜里,缕尘埃竟然已经吹向亡国离宫所在,落在瓦沿之上,污染那片华丽辉光。
如此,大逆不道!
“放肆!”
“臣不敢。”
律令卿如遭雷击,五体投地。
“啧。”枯萎之王遗憾摇头,轻叹:“实在无趣——虽然同白蛇这种老古板相比要开明些,但也有限啊……怪不得他们喝酒从来不叫你呢。”
“陛下——”
律令卿失声,
他肃然禀报:“迟则危矣!”
在瞬间,白蛇阴沉面孔出现在投影之中:“律令,此处可是御前,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毫不留情,痛斥:“如今离宫主体还未曾完成上浮,倘若有所万,你难道胆敢劳动【圣体】?”
律令卿低头,却并不领受这份来自白蛇回护,只是摘下头冠,“此番不敬已是罪无可恕,应后果,愿承担。
只是,时机在前,唯愿陛下降下圣裁。”
可他从未曾开口。
什都不曾说。
只是微笑。
如此恶意,将现境和深渊双方都推到同等天平之上,娴熟散播纷争,将事态激化到极点之后,又袖手旁观欣赏着战火和厮杀,抚掌大笑,或者故作哀叹。
这便是那个疯子最喜欢做事情。
律令卿震怒咆哮,几乎掀翻桌子,在无法克制怒火。
可当务之急已经不是宣泄怒火,而是如何解决那具突然出现在战场之上天体级武器。
如此庞大存在,即便是挪动分毫,所需要物力和流程就已经繁琐到惊人,根本无从掩饰。可即便是那具武器已经近在眼前,宣导卿竟然连片纸情报所都没有能传回来!?
简直可耻。
即便,他自己也明白,这也不过是无力之时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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