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瞬间,所看到便是渐渐坍塌世界,乃至,命运之书中喷出无数事象,宛如雨水般纸页升起。
笼罩现实。
勾勒出过往轮廓。
你又来?
来不及抱怨。
“哪种深入,什解?麻烦你说清楚些。”
“唔?难道是说还不够清楚?”
彤姬微微歪头,不解,然后,缓缓凑近,点点,直到近在咫尺,吐息吹拂在他面孔之上:
“当然是你直在想那种解呀。”
那瞬间,槐诗眼瞳扩散开来。
这女人,又要搞什幺蛾子?
可彤姬不说话,只是等待。
你不坐下,就不说话。
直到槐诗再没有办法,无可奈何坐在自己身旁。
小心翼翼。
“亲身体会是吧?”
槐诗斜眼看过去。
“怎?”
彤姬反问,趴在沙发上看着他:“对人家过去有兴趣吗?”
好像发自内心疑惑那样,她眨着眼睛,任由槐诗凝视,瞪视,怒视,直到最后,无可奈何移开视线。
槐诗变成神明。
或者说,变成曾经彤姬,不,确切说……是帝夋。
日主,帝夋!
“什事情?”
槐诗所凭依视角回过头,看向身后,自己所熟悉同伴,陪伴在自己身边数
还能是谁呢?
槐诗翻个白眼。
当然是自己眼前这个在沙发上笑打滚女人啊。
曾经帝夋,东夏诸神之主,烈日主宰,太阳神刽子手,神明杀戮时代发起人,神明联合直接推动者,天文会见证者,理想国之后阴影,以及……
——昔日太!
往事篇章,自书中揭开。
……
“西方密斯尔,红土和黑土之地传来消息。”
他,或者她听见身后传来声音,如此陌生,又如此熟悉。
在回过神来瞬间,好像切就变得截然不同,他自凡物之中超脱,升腾为更加庞大生命,更加瑰丽和威严,宛若真正烈日那样,俯瞰切。
呆滞。
然后……
就没有然后。
他只感觉后脑勺痛,好像被人猛然打棍。
眼前黑。
可她却并不满足,低下头,看着彼此之间空隙,忽然又从沙发上挪动过来些,再挪过来些。
最后,伸出双手,强行将槐诗脑袋扭过来。
强迫他凝视自己,将自己笑容印刻进他眼瞳里。
“说起来,这多年,差不多也是时候。”彤姬轻声说:“你想不想对姐姐,有更深入解?”
槐诗警惕皱眉,想要后仰。这个女人又想要拿自己找乐子吗!
她只是微笑着。
越来越得意。
拍拍自己身旁沙发:“过来过来。”
“你干嘛?”
槐诗看着那温柔样子,多年PTSD下意识警惕起来。
哪怕只是简单描述下她身上挂着那多称号,都会感觉到阵缺氧窒息。大概是房间里太小,装不下这多人吧。
可眼看着曾经前车之鉴现身说法,槐诗就感觉,自己不求上进样子其实也挺好。
至少不用被人所忌惮和仇恨。
“明白吧,槐诗?”
彤姬感慨:“不论是谁,都不会希望自己生死和切被操控在人手中。这个世界是绝对不能容许个真正太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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