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什,比这更令他感到欣慰。
“机缘巧合罢,换做是您也不会有任何犹豫,说不定做比更好呢。”槐诗回答:“反倒是,应该谢谢这个机会才对。”
只是挑战,又何其简单?
机会是马尔斯让给他,而为此兜底是罗素,而最终击退大君却是法老王。他所实现只不过是自身意义,做出牺牲,却不止自己个。
“倘若不是你话,又有谁能在那时阻拦在大君前面呢?”
只剩下槐诗茫然坐在椅子上。
环顾四周。
他好像是来最早那个,就算想要询问下具体内情,都无人可问。可就在迷茫之中,却看到不远处马尔斯,端着酒杯,向着他招手。
退役之后军神已经不复曾经冷厉和肃然,看上去脸和煦慈祥,看来退休之后钓鱼生活确实养人。
只可惜,看上去越发苍老,白发稀疏。
他拽过伏尔甘,压低声音问:“认真吗?”
“陛下决定,从无谬误,命令发出,作为人臣定要十二万分郑重去执行,哪里有什不认真说法?”披着传统长袍伏尔甘不解反问。
“退位?”
槐诗瞪大眼睛,“这个节骨眼?”
在现境濒临崩溃时候,作为罗马谱系之主,罗马皇帝,现境有数统领者和决策者,偌大罗马化身,竟然撂挑子不干?
怎回事?什鬼?搞什?
你们罗马是不是在玩种很新东西?
槐诗抵达罗马会馆时候,脸茫然。
喧嚣繁忙会馆,人来人往,庄重旋律演奏之中,所有受邀而来客人们在这座皇帝华丽行阙享受着热情接待。
看不出任何仓促迹象,也没有任何疏漏和差错。
马尔斯摇头:“薪尽火传,代有代职责,每个人有每个人使命,就是这样道理……也不必觉得震惊和遗憾。
陛下也是
明明只是两个月没有见。
“是否应该称您为槐诗阁下?”
马尔斯促狭笑,毫无间隙为槐诗递上杯酒,满怀着愉快拍着他肩膀,“听说,那件事儿,干得不错!”
他说:“比强。”
那把剑,终究是交托到适合它人手中。
退休?
不是,你们罗马还有到点下班传统?
“既然陛下做出决定,作为臣子也只有执行,理解你着急原因,但放心,全境会议不会因此而受到任何影响。”
伏尔甘说:“这只是罗马内部更替而已,没什可担心。”
槐诗还想要再问几句,可作为这场典礼重要成员,伏尔甘却没有时间再聊天,只能将他安排到他位置上之后便匆匆投入到自己工作中去。
切好像都沐浴在柔和暖风之中,闲适安宁,不由得嘴角挂起微笑。
哪怕只是皇帝个小时之前拍拍脑门,忽然说句,‘打算退位,你们准备下’,那个小时之后,切就要变成皇帝陛下所需要模样。
正因为如此,槐诗才难以理解。
就在举行仪式大殿里,人来人往,片喧嚣和繁忙,如同什新春佳节举办宴会样,槐诗甚至感觉再过会儿提图斯会从帷幕后面走出来朝着观众们大喊声想死你们啦……
“你们这是在搞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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