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铸世者别西卜先生看不下去,让回来找您……”
花三四年,稀里糊涂追着老师给萝卜,匹迷茫小马儿几乎快要绕着各国跑大圈。
最后,又莫名其妙拐回到最初起点。
偏偏自己老师好像还揣着什明白,但他又不说。
作为当代青之柱、新世时印维持者和支撑现世繁华九大锚点圣者之,他要说自己不清楚话,恐怕就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真相。
“稷下那边应该保存相当多记录吧?没问过你曾祖父?”圣者’诚恳’建议:“他年轻时候和那个人还挺熟悉,定有很多独家消息。”
顿时,原诚神情越发复杂。
“曾祖父他也……”
问是问过,但和没问差不多。
提到这个时候,差不多足足说三个小时,里面有两个半钟头是在骂人,让原诚充分体会到什叫做修辞艺术和东夏文学博大精深……
还有这份,上面说,他和奥德赛协会初代建立者之莉莉女士交往匪浅,甚至还有人说他是新世第位当之无愧传奇。
可这些全部都是同个时代留下来记录——”
伴随着原诚述说,林林总总档案、报纸与旧文书堆满桌子,宛若万花筒样,令人头晕目眩。
他已经麻彻底:
“总不至于都是重名吧?”
在主持新世起源史编纂和定序。这些日子在南陆和新世两边来回跑,中间有空时候,直在找和您给课题有关资料。”
“然后,就感觉……哪里好像有问题?”
原诚打开放在身旁背包,翻出厚厚叠抄写稿,全都写满密密麻麻记录,百思不得其解。
“这些都是关于末代天文会会长槐诗先生历史记录,全都有印证痕迹,可……为什会出现这多矛盾呢?”
“有吗?”
然后,除让他知道那位槐诗会长有可能是个狗心狗面、道德败坏还喜欢到处坑人人间渣滓之外,并没有多少干货。
好吧,可以说完全没有。
全都是人身攻击……
“安娜和原缘那里呢?”老师问。
原诚神情越发幽怨:“叶卡捷琳娜大师已经很久不见客人,曾祖姑母那里倒是见到,但也什都没说。
“……”
在短暂沉默里,圣者神情似乎渐渐微妙,有那瞬间,好像已经忍不住快要笑出声。
但又忍住,非常努力。
只是别过头,面无表情棒读:“是啊,这是怎回事儿呢?”
好像和自己学生样迷茫。
圣者微微挑起眉头,似是不解。
原诚挠头,拿出自己所做归纳和记录,对比资料:“您看,这份记录说天文会解散之后,槐诗先生就在个偏远小城市里成为名作曲家,和位钢琴教师成婚,平静终老。现在古典音乐界艾晴奖就是他学生所创办。
但南方这份记录说,槐诗先生在卸任之后,同最后位缄默者起,组建最初新世联合委员会,致力于协调新世初期各方矛盾……
可同时期这份记录上说,槐诗先生定居在稷下,同新世以来最为成功探索猎人褚女士同进行远境开发。
最扯是这份,说他开个健身房,每天带人撸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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