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眼花
吧？
景王放下书，揉揉眉心，他发现随着他放下书
动作，趴在茶盏上小鲤鱼亦跟着慢慢往前倾倒，然后噗呲
下，滑到书页上去。
景王：……原来睡着。
李鱼：怎
睡着？！
却不含糊。
到书房，景王照例将鱼放在边，拿要读套书到案前。
景王以前在卧房看书，小鲤鱼向都很安静，这次改平常默契乖顺，鱼脑袋使劲往他正在看本书上伸，边伸，边还不停甩尾巴。
李鱼：角度太偏，看不见！！
……小鱼这是又想玩？
景王对鱼颇宽容，笑笑将茶盏抱近些，王喜得知他要带鱼来书房，已提前在案上铺厚厚层能吸水毯子。
李鱼终于看见书，边看，边把写信可能要用到字迅速记下来，能记多少是多少，打算等没人时候，就尝试自己写信。
景王读书间隙，就见到小鲤鱼脑袋上下极有规律地点啊点。
景王：“……”
景王时间有种错觉，这鱼会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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