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着追着,他惊讶地发现,尾巴尖竟能抚到自己头。
鱼性发作忍不住和尾巴玩好会儿李鱼:不小心又玩过头啊啊啊!
鱼在玩尾巴,景王很容易就注意到,不觉跟着看会儿。景王也没见鱼如此玩过,有些新鲜。
待鱼停下来,景王照常将鱼捞到就近只茶盏里,rua几下,李鱼不顾羞耻又次用才拍过自己头尾
只要对对号牌顺序,就知有没有被人动过——结果还真有!
只是除此之外,也没别收获。
贼人并未如他所想被困在屋子里,而是又溜走。
且还是以他都不清楚方式。
景王走过来,边看鱼游动,边思考少年去向。
水晶鱼缸里,小鲤鱼紧张地贴在缸壁上,大气不敢出,看着景王四处东翻西找。
雄风没有直接奔来屋子里,为他争取时间,李鱼将衣裳都脱下来,他空间容量提升之后,通常有格拿来装清水,剩下格可以装其他东西。信送走之后,空出格,完全能够收得下身衣物,但他若真收入空间,景王寻不到,也还是会怀疑衣服被偷。
故而李鱼干脆就将衣裳叠好,重新放入衣柜。
事实证明他做对,景王开衣柜之后勾勾唇,仿佛也没发现什……
下瞬,应当什都未发现景王,竟轻松将他穿过衣裳拎出来!
王喜想起来就有些愁眉苦脸:“殿下命人查许久,还不知名字呢,仿佛是谁家男妾。”
叶清欢:???
别人家男妾,竟给他送信?
叶清欢茫然挠挠头,世子爷有这大魅力吗?
景王来到屋前,猛地推门,屋子里空无人。
李鱼就怕他凝神认真样子,太帅……不对不对,是太聪明,总是差点就能摘掉他马甲,他不能掉以轻心。
李鱼心横,决定再出卖次鱼色!
可是景王与他朝夕相处,寻常鱼色估计很难动心,还是雄风提醒他,有些狗狗喜欢追逐自己尾巴转圈圈,雄风便是如此,李鱼打算学过来,也追次尾!
就算看上去傻乎乎,只要能令景王转移注意即可!
李鱼扭身,忍羞去追尾巴尖,不停对自己默念,只要不把尾巴当尾巴……
李鱼:!!!
李鱼傻眼,都忘记扑腾,这是怎做到?
他已格外留意,衣裳没弄脏,叠上之后与衣柜里别衣裳样,且他也没有把穿过放在最上头,景王应看不出来才对。
李鱼并不知,景王自从衣裳第二次被惦记,就秘令王喜在衣裳内衬绣号牌,衣裳放在柜中,只许按号牌来排……
贼已偷过两次,景王有预感,这贼应当还会再偷。
他知道少年惯会逃跑,也会清理痕迹,有时还会故布疑云,但是总会留下星半点痕迹。
之前,被这少年混进来几次,他就令王喜暗中封住窗户,窗户不可能打开,至少这次这人不可能从窗逃走。
景王照常看眼他鱼,鱼就在鱼缸里轻轻游动。
景王决定这次由他自己来找线索,先在屋子里走圈,并无所获。因他里衣、亵裤次次都被盗,次胡乱丢地,次是混在他穿过衣裳里,景王觉得还是得从里衣入手,便打开衣柜。
他没注意到,身后有道目光,自他进屋直追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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