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天鉴?”
穆天明眸光微动,这确是除去景王条路子。
“可祥瑞乃父皇亲口提起,即便是钦天鉴也未必敢否认……”
“为何要否认?”穆天晓脸上温煦表情未变,微笑着反问,“三皇兄莫非忘过犹不及道理。”
穆天明愣下,须臾懂六皇子意思,也跟着放肆地笑起来。
穆天晓是知道穆天明去过景王府买鱼,穆天晓并不赞同走这种捷径,与其尽想如何讨皇帝欢心,不若把皇帝交代差使踏踏实实办好。可是穆天明虽信任他,却非事事都听他,最后做决定还是穆天明自己,穆天晓也没法。
尤其是当他得知,穆天明买鱼不成,竟派人去偷鱼,这还罢,鱼这般竟还没偷成,三皇子人进景王府就全被抓,穆天晓很是无语。为条皇帝也许明日就会忘记鱼,有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
穆天明已钻牛角尖,从景王不客气将他逐出府,两人之间就已不仅仅是鱼问题,三皇子觉得是景王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明知他已离太子位不远,却仍要与他结下仇怨。
“皇兄还是别再派人,万被景王识破……”
自从鱼池建好,景王府守卫又严几分。三皇子买鱼不成,脸色不虞地走,王喜当即留个心眼,提醒巡夜侍卫多加注意,谁知竟真来贼。
王喜赶紧报到景王处。
景王瞥眼鱼缸里又再度失去知觉鱼,以前他以为鱼这般是生病,不过眼下看起来应是鲤鱼精入定,景王想着不必让小鱼得知分心,他反正也会尽全力保护好小鱼。
这些贼被五花大绑带至景王面前,都不肯招认是谁指使,侍卫从贼身上搜出几张渔网,其目不言自明。
只是贼们自己也不清楚,他们奉命要抓鱼,其实并不睡在鱼池里。
六皇子所料不差,皇帝没多久便召见钦天鉴*员,三皇子便按六皇子所言行动起来。
钦天鉴*员不多,却是能以言定
穆天晓苦劝,三皇子却不以为意:“怕什,人嘴严得很,不会乱嚼舌根。你就这点小鸡胆子,景王即便猜到是,又能奈何?他若是敢把人处置,就敢让御史台弹劾他滥用私刑,看他王位还能不能保住。”
穆天晓:“……”
穆天晓糟心得揉揉额角:“不论如何,人被景王逮到,终究不妥,偷鱼还是到此为止。”
穆天明显然还不肯放弃:“难道就任由个哑巴,越过你,手里拥有什祥瑞不成?”
“……自是不能。”穆天晓笑着递给他个只可意会眼神,“既是祥瑞,按父皇脾性,定会找钦天鉴测算。”
王喜有多喜欢小鱼主子,就有多恨这些贼,咬牙切齿道:“定是三皇子,买鱼不成就想将鱼偷走……”
贼不肯招供,仅凭搜出渔网是奈何不三皇子。
王喜建议严刑拷打,景王思忖片刻,警告目光扫向王喜,王喜立马醍醐灌顶,令侍卫将贼都押去皇城府衙,令府衙好生审问。
景王府既遭贼,就该向府衙报案,刑讯之事交由府衙来做明正言顺,若是景王府自己来,就怕有人趁机反咬。当然将贼送去府衙之后,府衙要如何审问,王府免不要递几个合适法子,可尽快让这些贼人开口。
三皇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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