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根本没喝醉,这就意味着对方不是认错人,而是门心思就要欺负他、轻薄他。
太混账,这就是对他直很好,bao君真面目吗!
他怔怔地,时间气愤羞恼和失望,说不上哪样感觉更多些,脑子里嗡嗡乱叫,系统提示音,快要恢复人形倒计时全都赶在这刻响起来。
啊啊啊要变回鱼!
李鱼从未如此慌乱过,他绝不能在景王面前变回去,手足无措之下,只能遵从本能,掉头就跑。
李鱼被困在漆黑被窝里,什都听不见,什也看不见。头皮都要炸开,他虽年岁不大,也不是点起码人事都不知,来自唇上触感——分明就是在亲他!
究竟是谁已不必说,混账,怎能这样对他,这是把他——认成什侍妾吧??
李鱼要冒烟,又羞又气,可是被锦被裹着,对方力道又极大,时竟挣脱不开,他越是挣扎,对方反而越是动情,李鱼都快透不过来气,身体好似过电般,又酥又软。
李鱼呜呜叫几声,羞愤地捶打着这人,反而只惹得对方施虐般亲得更深,李鱼觉得再这样下去早晚会被憋死,在对方试图撬开他紧闭牙关时,李鱼犹豫下,假装放弃抵抗,随着对方入侵,轻轻挑着他,李鱼狠狠心,用力咬下去。
他咬得太急太狠,当即便尝到股血腥味,怕景王还不放开他,李鱼好容易从被中挣开条腿,想也没想便踹上去。
是他被景王抱着不放,这些姿势都令鱼心虚。
景王是喝醉,可他没有,感觉他好像在吃人豆腐,个清清白白男孩子怎能做这种事?
李鱼无比迫切地想从景王身上下来,算算他变身时间也所剩无几。
景王替李鱼整理头发手停下来顿顿,没有要松开意思,反而改为去抚少年丰润唇,这是不打算放过这条鱼。
李鱼:???
景王没想到他竟是如此反应,愣愣马上便要去追,可是舌头火辣辣地疼,抹竟是手血,鲤鱼精将他咬得如此之狠,景王都不知哪儿得罪他。
毕竟在殿下印象里,从不认为鲤鱼精会反抗,更没想过总是讨他欢心鲤鱼精会不喜他这般做。
李鱼霎时间已冲至屋外,身体仍控制不住在发抖,变形时限到,
景王吃痛地松开他,李鱼赶紧推开被子,跳到床下。
方才拉扯之间,他身白衣都被揉乱,李鱼又是委屈又是害怕,生气地大声道:“你认错人,可不是你侍妾!”
他抬起头,就见景王正皱眉捂着嘴唇上伤处,李鱼电光石火间明白过来,这哪儿有点醉鬼样子!
“原来你没醉!”
李鱼恍然大悟。
李鱼被“醉鬼”景王逗得很是尴尬,他做鱼时,也曾咬过景王几次,这会儿被抱着动不,干脆张嘴咬住景王手指,想让这醉鬼稍微疼下,清醒点!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他这咬,景王眼神都有些变,不再犹豫地将锦被抖开,包裹住小鱼,免得鱼要逃走。
卧槽,这是要干吗?
突然就被包住,整个世界都黑暗李鱼:!!!
没等他抗议,他唇上便覆过来个温软,先试探性触触他,他听见对方喉间满足叹息,触即分柔软又贴上来,坚定地摩挲起他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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