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睁开双眼,发现自己竟在水晶瓶里。
身上很疼,李鱼也不知自己怎,想甩尾都动不。
李鱼想着系统肯定
恐怕会被皇帝注意到。
若是空与任位皇子有牵扯,皇帝定不会再信任空,以前利用空进言,也会令皇帝起疑。
景王心里当然明白,可是救鱼要紧,他顾不得。
空有几手医术,也知小鱼身份,其他人恐怕帮不上忙。
所以即便会惹皇帝起疑,他也非去不可。小鱼救过年幼他,他即便为小鱼豁出性命也是应当!
王喜:“……”
王喜才知鱼缸里直呆鱼是假,王公公抹把汗,暗道声惭愧,这定是殿下为保护鱼主子,故意设来骗楚燕羽,他怎就没想到?
鱼主子定是被安置在池子里,所以殿下才要寻鱼——这不就对上?
王喜要为景王更衣,景王焦急地盯着鱼,摆摆手,王喜只得拿来干布巾,景王胡乱擦擦身上水珠,可是鱼直没“醒”。
以前“入定”,最迟大半时辰就会恢复,可是小鱼自抱回来之后,就直趴着不动。
景王:“……”
景王估计鲤鱼精这是又“入定”,倒省得鱼继续闹别扭,不肯离去。
景王想想,扯开衣襟,将鱼裹入怀里,向水面游去。
“殿下,殿下,这是怎啦?”
王喜扑过来,发现景王怀里揣鱼,王公公脑子里嗡地眩晕下,鱼主子不是正在屋子水晶鱼缸里,殿下不是在找李公子,为何会是……寻到鱼主子?
但王喜之言,也有考虑余地。
景王写下“帮往宫中递折,鱼病,自请带鱼去寻空”。
王喜眼睛亮,若是能在皇帝面前征得同意就不必担忧。
王喜赶紧命下人过来,为景王整理入宫行装,景王亲自把小鱼装入水晶瓶,提袖写起奏折,都已是深夜,景王仍要入宫,宫里也要派人递信。
时间人人忙碌,这动静终于把李鱼吵醒——应当说李鱼其实有几次感觉到,可是不论如何都醒不过来。
景王意识到不对劲,命擅养鱼内侍们来看,可是内侍这回也瞧不出什,只道仍是和以前睡过去个样。
——既是样,为何却不醒?
景王并不相信,再命王喜去请徐太医,徐太医只是家中养许多锦鲤,本身并不擅长给鱼治病,在景王处被景王盯着看鱼半晌,同样答不出有何问题。
景王是真急,只有他知道这是条鲤鱼精,长久“醒”不过来,会不会是修炼遇见麻烦?
景王决定带鱼去找空,王喜得知,慌忙劝道:“殿下请三思,空大师与您这层关系,几乎无人知晓,您若是私下带着小鱼主子去寻大师……”
景王警告地瞥他眼,不准他多言。
王喜努力想想,试探道:“莫不是……本就是老奴弄错,小鱼主子贪玩入池子,殿下原是去找小鱼主子,不是李公子?”
景王没有丝负罪感地点头。
原来如此。王喜立即就接受,他就说李公子怎可能直待在水里不出来,原是他会错意,殿下要寻是小鱼主子,至于李公子,肯定早就走。
王喜紧跟着景王走入屋内,景王迅速将水晶鱼缸里鱼抱枕拨到边,改将小鲤鱼放上银石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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