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笑着将他抵在浴桶边缘,殿下不只想擦背,还想吃鱼。
李鱼洗得双颊绯红,眼角还残留着余韵,坐在椅子上,双腿不安分地踢来晃去。景
这只沙漏刚好能计算他变身时间,李鱼飞快估摸下,泡个澡绰绰有余。
“殿下要沐浴吗,、可以帮殿下擦背。”
李鱼脱口而出,问完就觉得自己在犯蠢,才净面洗手,怎又说泡澡?
他是条鱼,成天泡水里,脏不到哪儿去,倒是景王,车马劳顿两个月,路上都是住客栈时才有条件擦洗,他就是担心景王会不舒服。
景王知道他心意,笑着点头,怕李鱼要忙,景王很主动地走去浴桶边,王喜留不少热水,景王见过李鱼往铜盆里兑水,这会儿坚决不让李鱼再提水壶,景王边试水温,边自己来。
“李公子,殿下就都交给你啦!”
王喜拉着李鱼手千叮咛万嘱咐,王公公也被景王轰去休息,只能拜托李鱼。
李鱼红着脸答应下来,内心竟有丝雀跃。
王喜等人走后,李鱼不太熟练地往只干净铜盆里倒些热水,想想又加点凉水进去,兑成温,端过来给景王。
“殿下,先……洗洗脸和手吧。”
动,使些银子,将左邻右舍买下来,这样也便够住,本来宅子虽打扫干净,仍有些陈旧,王喜原打算再修修,顺便将主院扩下,景王却摇摇头。
这次他们实际是奉旨过来,还是不宜做太多旨意之外事。
李鱼到新地盘,先挨个屋子溜达圈,见到鱼缸仍是摆在景王屋子里,这间屋子比王府小许多,用也是寻常家具,转个身都紧巴巴,李鱼直觉李公子变形会很不方便,才要开口,景王便让王喜,在他屋子旁边另收拾间出来,专给李公子住。
“李公子不与殿下起吗?”
王喜想不通,或者太过惊讶,主子路光骑马不坐马车,把马车让给李公子坐,这就够宠,莫非还要与李公子分房,就这沉迷于公子怀孕吗?
“殿下,来给你擦背!”
李鱼眼睛晶亮,把条布巾搭在手臂上。
景王眯起眼睛,悄悄瞥向银沙漏,时间应当还够,景王忽然伸手将浴桶边李鱼拽进浴桶里。
“殿下,你干吗!”
李鱼忽然头栽进热水里,吓得不轻。
李鱼不太会照顾人,就按自己通常习惯来。
他头发已自行梳过,取发簪,越来越长头发随便在脑后绑个啾啾,免得落到前边扎眼睛。
景王很喜欢他这副率性家常样子,握住李鱼手,起放入温水中,轻轻按揉着掌心。
李鱼对水再熟悉不过,掬捧水浇到景王手背上,景王勾勾唇,两人不觉玩会儿水。
李鱼暗道糟糕,又忘记时辰,偷偷瞥眼从王府带过来银沙漏。
景王淡淡瞥王喜眼,地方太小,李公子睡不踏实。
王喜:“……”
原本隔壁是要给景王做书房,景王如此坚持,王喜也不好说什,很快收拾出来给李鱼。
李鱼很不好意思,却也不能说什,谁让李公子有难言之隐?
因着新住处地方不大,景王重新定规矩,这次起跟来落枫镇下人夜间不必过来伺候,除轮班值守侍卫不能断,其余人自己照顾好自己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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