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爹爹出现,另几个宝立刻有默契地收声,哭过头刹不住四宝不小心打起嗝。
景王摇摇头,只手抱俩,将鱼崽们全部拎去新房。
几个宝终于见到婚床上鱼爹,齐齐扒住鱼爹,想和鱼爹起
送完新婚贺礼,景王依旧用圆房那日合卺过双玉杯,倒满青梅酒。
这次是李鱼率先饮,调皮地扑过来渡给他喝。
银漏缓缓吐着沙粒,两人身影在喜床上滚动、抵死纠缠。
正当火热之际,隔壁不合时宜地传来阵又阵婴儿啼哭。
李鱼、景王:“……”
景王让王喜招待宾客,自己陪李鱼回到婚房。
他已养成习惯,全程时不时都会看眼银漏斗,小鱼变身时限快到,他务必要守着他,大喜日子,不能让他有丝惊慌。
闲杂人等都被清出去,景王用喜秤拨开李鱼额前珍珠步摇,两人相对凝视片刻,都不约而同地笑。
景王手摸向袖子,李鱼期待地望着他,猜他这次会拿出什纸条来,也有可能是属于大婚别出心裁礼物。
但是景王袖中并无玄机,而是从袖子后面,抽出只长圆匣子。
脚,会不会把火盆踹翻,或者把贵重婚服烧坏,似乎都不大吉利。
景王在他犹豫之际揽住他,轻轻往上抱,李鱼忽觉自己双脚腾空,脑子也跟着空白瞬。
须臾,他就被放在地上,火盆已在他身后。
李鱼脸上红云朵朵,珍珠步摇都挡不住他羞臊,大庭广众之下景王竟然抱着他跨过火盆。
王爷实在太会,宾客们忍不住善意地笑出声来,数叶清欢笑得最起劲,跟在后边喜娘不约而同都涨红脸。
两人皆停下动作,对视片刻。
李鱼还在喘息中,可怜巴巴求道:“殿、殿下,孩子们……”
做爹就是这点不方便,总不能只顾自己颠鸾倒凤,不顾孩子。
景王认命地平复下呼吸,去隔壁把几个孩子抱过来。
大宝、二宝、三宝、四宝哭得小脸都皱成团,他们好容易才被带去喜堂看热闹,可是鱼爹竟没有发现他们,且会儿工夫两个爹爹都不见,奶娘很快又把他们带回来,没有抱抱安抚,自诩最懂事大宝都要炸毛。
景王将匣子打开,匣子里盛着卷画轴。
李鱼在他眼神示意下地将画轴展开,这原来是景王画幅群鱼图,图上拢共六条栩栩如生鱼,两大四小,大中有条银色为底泛着金,正是李鱼鱼身,小则是金、银、金混银,还有乌黑,很容易就看出是四条鱼崽。
可是不对啊,李鱼数又数,他加上鱼崽应是五条,画上多出来另条大黑鱼,是谁呀?
李鱼思索良久,直到瞥见景王婚服下面是玄色袍子,李鱼这才意识到,景王把他自己画成这条大黑鱼,群鱼图,分明画是鱼鱼家。
李鱼尤其喜欢这条威风大黑鱼,看好会儿,才不舍地把画收起来,回道:“多谢殿下相赠。”
终于该拜堂。
李鱼站在景王身侧,两人起,向着天地、父母位置充满诚意地拜两拜。
最后是各自深深对拜。
其实景王当日与他签下婚书,他们就算是夫夫,这场大婚更像是对世人宣告。
宣告从今以后,你只属于,也只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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