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池,你还有印象吗?”
李鱼试着问景王,想唤起景王记忆。
景王仍是摇头
李鱼苦劝不得,幸好老太医道这毒伴景王已久,应不至于突然就影响景王如今生活,李鱼还是心有余悸,时不时就得看下与他形影不离景王。
不必担心,开始吧。景王朝李鱼瞥眼。
李鱼不再迟疑,来到乳娘蒲柳居住过屋子前,命宫人将封条揭去,尘封多年宫室就这样重见天日。
这间宫室里据说还维持着蒲柳离开前样子,可是因太久无人打扫,到处结满蛛网。
李鱼心里有些发怵,宫人请示由她们进行打扫,李鱼拒绝,若这屋子里真有线索,还是别让旁人触碰,尽量保持原状比较好。
李鱼胸口位置如同被刀子剜,疼得难以忍受,他拼命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笑容,努力歪曲对方意思。
“这样也好,你人借两日,很快就能找到线索……”
“别忘是鲤鱼精,没有办不到事,都没放弃,你也不能擅自就打退堂鼓!”
李鱼背过身去,边用力抠去眼角水滴,边毫不客气地夸下海口。
他实际并没有十足把握能解毒,能仰仗唯有句话,系统以前说过景王有男主光环,定能登基,所以就算是中毒,景王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精,若他死,定会有别境遇,他再不甘心也没办法,他短暂人生留不住小鱼,此生能得小鱼驻足,他也应当无憾。
然而理智如此,感情却难以接受。
景王手指指节掐得泛白,痛苦而热烈目光牢牢锁住李鱼,想把这条鱼样子永远记住。
待他走后,王喜自会照顾好孩子们,景王对王喜很放心,对天比天长大四个孩子亦很放心。
他这辈子唯放不下还是这条鱼,希望还能护着小鱼,能护多久是多久,也希望这条鱼,能永远都记住他。
李鱼拿块干帕子,想自己将遮挡住视线蛛网都拆下来。景王却先步拦住他,把他推到门外,自己夺过干帕子上。
李鱼被堵在门口无奈地想,他与他,究竟谁才中毒?
景王贯如此,舍不得李鱼劳累。
将蛛网灰尘大致清除些之后,李鱼才被准许进入转转,看遍屋子里情形。
床铺已看不出原先样子,案上针线篮还在,椅子翻倒在地。
要说身后事,他们两个肯定都早得很呢!
景王愣愣,意识到这是小鱼对他心意,景王也不再多想,攥紧李鱼手,重重点下头。
景王被发现中毒,皇帝着急启程,没多久便回到皇宫。
李鱼立刻按着之前报备,马不停蹄赶往长春宫,还附带随身挂件——景王枚。
没办法,,bao君老攻得知李鱼要入宫,不论如何也要跟着去,虽然人手都随李鱼调遣,中毒景王霸道得很,压根不讲道理,硬是把自己塞进为数不多几个随行人员之中。
景王按下心头剧痛,摇动玉铃,把心腹都召进来。
这些都交给你,以后听你调遣。
景王拍拍李鱼手,在李鱼手心里写道。
李鱼起初以为这些是景王拨给他帮手,可是后来竟连些平时很隐蔽守卫都出现,李鱼暗暗心惊,景王究竟在说什以后?
难道,这是在交托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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