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才知张氏很早之前就被假冒,气得肝疼,回过神来质问:“所以是你,给孝慧几个孩子下毒?”
皇帝曾令罗瑞生彻查大皇子和四皇子死因,可是罗瑞生已失联段时日,皇帝近日为“张氏”所困,因此推断,罗瑞生怕也是被困住。
既然琅琊公主早就居心叵测扮做张氏,皇帝本就怀疑大皇子和四皇子之死,此刻热血上涌,脱口而出。
琅琊公主冷笑道:“大皇子命短,与无关。只不过,他死令找到种折磨你好办法,四皇子和景王确是因为。”
“蒲柳与张氏同在长春宫任职,对张氏信任有加,她是皇子奶娘,每日都要喝养身药,这原是太医之意,看过药方,知道药方子里有当归,便偷偷在她茶水里放入娄兰味秘药。”
得知眼前张氏竟是冒牌货,妃嫔们都暗道声难怪,张氏平时就是个鹌鹑,狠起来竟连六皇子都杀,已超出她们认知,原来竟是假,她们也愁,这人对六皇子都是如此,对她们又会如何?
琅琊公主胜券在握,心情很不错,勾唇笑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是伺机假冒张氏,软禁皇帝?”
妃嫔们不敢点头,其实包括皇帝、景王在内,都是这般想。
琅琊公主得意道:“其实张氏早就死。想当初入宫不过三日,心存死志,行刺皇帝,被皇帝发现,下旨赐死,孝慧皇后命人给送来鸩酒,而为送酒,便是长春宫宫婢张氏。”
“可恨这个张氏,看上去胆小怕事,实际欺软怕硬,竟趁落难之际,想要夺走首饰,这是最后体面,气不过,以副镯子为饵,反取她性命。原本可以什都不管,离开皇宫,远走高飞,也算经历过生死之人,理应看淡世事,可是真想不通。”
李鱼正躲在鱼缸里光明正大地偷听,娄兰秘药这几个字,令他忽闪下鱼鳍,心想娄兰有雪山,这秘药应当就是雪山上才有雪乌子,琅琊公主提起四皇子,莫非四皇子也是因雪乌子而死?
果然,琅琊公主道:“此秘药原是大补,遇见当归才会成毒药。因皇子不会只有位奶娘,奶娘之间也会轮换,与蒲柳关系好,清楚知道蒲柳何时当值,每次在她当值时给她吃药,她不当值休息时便给她吃解药,这秘药带来毒不会马上毒发,蒲柳没事,四皇子可就不好说……不过通过乳汁下毒,到底毒性会少些,
琅琊公主大声诉说着这些年来仇与恨,满手沾染鲜血令她兴奋得微微颤抖,“凭什给予诸多痛楚之人,可以坐稳江山,高枕无忧,凭什堂堂国君之女,要强颜欢笑,为仇人生儿育女?”
“不想卑躬屈膝,你能灭娄兰,夺走拥有切,为何不能让你江山易主?”琅琊公主瞥向皇帝,轻蔑笑,“皇上,自古有来有往,才是公平。”
“张氏死于手,无人知晓,便起取而代之心思,身边,曾有心腹擅长易容,在娄兰便学过易容之术,便将自己易容成张氏,跟在孝慧皇后身边,她竟直没发现,可见也是愚蠢至极!”
琅琊公主露出意味深长笑,她竟会易容,这是扮作张氏关键,也是李鱼想不到。
原来兜兜转转,这个世界确有易容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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