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认真严肃
神情，看起来就像是突然清醒
样。
穆湛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话。
闻鸣玉盯着他，很笃定地说：“你是狗皇帝。”
穆湛：“……”
眼神晦暗，喉头微滚，手指用力得几乎要把酒杯捏碎。
杯酒下肚，闻鸣玉醉得更厉害，身体歪，直接栽到穆湛怀里，软趴趴滑下去，把穆湛大腿当成枕头，舒服地躺着，甚至像只懒洋洋猫儿，慢吞吞地翻个身，找个更舒适位置窝着。
穆湛声音沙哑：“……起来。”
但喝醉酒人，哪里听得懂人话，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闻鸣玉无视穆湛话，反而问：“你是谁？”
更醉之后，眼尾红色也变得愈发浓，仿佛绽开朵昳丽桃花。双眸迷蒙，湿漉漉，泛着潋滟水光。
穆湛伸手落在他眼尾，指腹轻轻摩挲，蹭下，沾上点湿润。
他看眼指尖上水痕，不知怎
想，竟然拿到唇边，舔下。果然尝到闻鸣玉身上独有果香，比平时闻到更浓郁，泛着丝丝甜气，比那果酒滋味好不知多少，令人上瘾。
穆湛垂眸，眼神变得愈发幽深暗沉，闪过丝幽光。
闻鸣玉没有注意到他动作，而是在努力思考，终于得出结果，“
知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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