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清楚,自己不是什多善良温柔人,更信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不过当然,也不能太鲁莽,要考虑过后果能不能承担再行事。当时做不到,可以先记在小本子上,以后再找机会。
穆湛听到他说这话,唇角勾起,冲淡脸上阴沉。
有些意外,这软绵绵小动物,平时瞧着柔软会撒娇,底下还藏着刺猬般面,若是被攻击,就会冒出尖锐刺来,把对方扎得鲜血淋漓,不让自己吃亏。
那,如果是自己要欺负他呢?
他会警惕到浑身炸毛,瞪圆眼睛,龇着牙,张嘴口用力地咬住自己手,破皮流血也死活不放开?
穆湛随手把球杖扔给赵德全,“孤乏,回去。”
然后,就翻身下马,带着闻鸣玉坐上步辇离开。其余人等垂首恭送。
路上,穆湛神色倦怠,有些不耐,托着下巴看步辇帘布垂下来鹅黄穗子,在风中缓缓摇摆。
过半晌,他收回视线,偏头看向旁异常安静闻鸣玉,皱眉说:“怎不说话,是不满孤刚才做吗?”
闻鸣玉从上步辇,就看着眼前空气,发呆走神,不知在想些什,直到听见穆湛声音,才勉强回神。
坐在马上,手里拿着精致球杖,用看尸体冰冷眼神俯视他。
是圣上用球杖狠狠地抽马蹄!
骏马吃痛,嘶鸣声,异常,bao躁地胡乱踩地,自然不会注意到地上躺着蓝衣男,马蹄重重践踏,清脆骨断声,还有痛到极致惨叫声。
穆湛盯着看好会,才挥手让人把伤者抬下去。治疗是定,但他下半辈子还能不能站起来,有没有命熬过去,就是个问题。
“如此激烈运动,总会有意外发生,孤觉得需要多小心注意,爱卿们认为呢?”
不,咬手伤害太小,脆弱脖子才好。
这样,他必然要扑进自己怀里,趴在自己肩上,两条长腿圈住自己腰,以最亲密姿势紧紧贴在起。然后,咬住肩颈交界皮肤,血染红他
他猜到穆湛把他当做所有物,肯定很反感别人乱动,会做些什,但他没想到,穆湛会亲自上场,作风更是简单粗,bao,对方是怎做,就加倍奉还,直接让对方摔下马,被马踩踏,骨头都不知断多少根。
那惨状,可谓是令人骇然。
他被惊到,但奇怪是,除开始意外吓到,后面心里竟然没有多少害怕反感情绪,明明穆湛那样子是挺可怕。而且那样沉郁冰冷脸色,仿佛不止是把他当成个可有可无宠物。
闻鸣玉抿抿嘴唇,摇头说:“没有,陛下为出头,很开心。他刚才对下手时都没有犹豫,没把命当回事,自然也不会对他心软。”
他神情认真,却又有些心虚似,放在膝盖上手指微微蜷起,“实话说,其实刚才也有想着要怎教训回去,只是担心会惹来麻烦。”
他御马走到帐篷前,自上而下看着朝臣,声音平淡而薄凉。
“……臣也这认为。”
空气凝滞两秒,个声音打破,紧接着就纷纷都这附和。
穆湛漫不经心地扫圈,把所有人看得心都紧绷起来,才缓缓收回视线,转头看向闻鸣玉,“还想玩吗?”
出这样事,闻鸣玉当然没心情,就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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