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湛捏住他脸,让他转过头来。
闻鸣玉两腮被捏住,嘴巴被迫微微嘟起,他秒装无辜,眨巴着湿漉漉眼睛,拿着花饼,软声说:“饿。”
穆湛轻嗯声。
闻鸣玉以为他这是答应,笑下,立刻张嘴就想吃。
可他怎都没想到,在半路被劫走。
但现在,穆湛像是突然打破中间隐形屏障,强势地越过界线,踏进他世界,且不容他抗拒。
穆湛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垂眸专心地给他擦着头长发。
闻鸣玉在宫里养尊处优,吃穿用度无不精细,发质也养得很好,摸起来柔软顺滑,带着微微凉意,有种软玉般错觉。
撩起长发,自然露出修长脖颈,后颈上白皙皮肤,还有那枚鲜艳咬痕。正是穆湛刚才标记时留下。
穆湛看着,伸手摸摸,露出满意表情。
记。
闻鸣玉非常想当然,完全忘有些事情是存在本能,自然就会,就像穆湛对他进行标记,根本就没人教他怎注入信息素,但他直接就会。
刚沐浴过,闻鸣玉热气熏蒸过脸泛着漂亮绯红,双眼湿润,宛如波光潋滟,湿漉漉黑色长发垂落在肩头身后,把衣裳都浸湿,晕染开团深色痕迹。
身上甜甜果香也变得更浓郁,就像熟透蜜桃,圆润粉嫩,汁水饱满,让人很想咬口品尝。
穆湛伸手撩起他缕长发,柔顺发丝在指缝间溜过,很快就又垂落下去,只留下几道淡淡湿痕。
穆湛捉住他拿花饼那只手腕,稍用力,转而送到自己嘴边,很自然地吃进去,嘴唇还不小心碰到闻鸣玉指尖。
这要放在小情侣之间,很可能就是脸红心跳浪漫事。
但闻鸣玉呆住,看起来受到打击不小,不敢置信又委屈巴巴。
穆湛细嚼慢咽,松香酥软花饼在嘴里散开,吞下去后,他不疾不徐地接上刚才没说出口话,“可以吃,孤吃。”
闻鸣玉瞪大眼睛,瞬间从高兴脸,戴上痛苦面具,敢怒不敢言
闻鸣玉却是被摸得痒,下意识伸手过去,不小心就碰到穆湛手,又立刻被烫到似缩回来。
穆湛眼底暗,抓住他缩回去手,过好会,才慢慢松开,不知在计较什。
因为头发长,擦到干得差不多,需要时间并不短。穆湛擦着头发,还算是有事做,闻鸣玉只是这坐着,就很无聊,屁股底下就是硬邦邦大腿肌肉,很不自在,但他也不敢乱动。
终于,他忍不住朝桌上糕点伸出罪恶手手。
瓷碟离他有点距离,他不得不倾身向前伸长手,下秒,他就感觉自己头发被扯下。但他没有识相地立刻缩回去,而是趁机飞快地拿块花饼,才坐回原位,拿到嘴边就想偷吃。
他让宫人拿干布过来,专门用来绞干头发。
然后,伸手拽,就让闻鸣玉坐在自己腿上,漫不经心地帮他擦干头发。
闻鸣玉有点懵。
这种事般都是宫人做,穆湛为什要帮他。
他发现,跑次再回来,他和穆湛之间关系好像就悄无声息地发生某种说不清变化。以前虽然会在张床上睡,但他是安眠作用,除此之外,他们其实并没有多少亲密身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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