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就有人拦他,“别碰少爷。”
叶煦挑眉,“你侍童?脾气可真大,碰下怎?”
说着,就很叛逆作对,直接搂住闻鸣玉肩膀
闻鸣玉干笑,有些不好辩解,因为他之前在穆湛袖袋里确实经常偷偷睡回笼觉,“……毕竟,迟到不好啊。也是想和陛下待在起。”
穆湛似乎勉强接受他这话,面色稍缓,“出发吧。”
两人就起走段路,然后分开,个去上朝,个去念书。
闻鸣玉进国子监,往昨日参观过学堂走,新生都已经分配好,按照自己被分去学堂上课即可。
只是没想到,还没到学堂,就先出点小意外。
“陛下……”
闻鸣玉眼神有点幽怨,把帽子拿下来整理。
而穆湛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反倒在看到闻鸣玉柔顺黑发时,很自然地摸摸他头。
终于没有碍眼帽子挡着。
穆湛挑挑眉,有点满意。
第二天,闻鸣玉要去国子监上课,时间有冲突,他自然就不能再变成垂耳兔,躲在穆湛袖袋里,起去上朝。
为此,穆湛心情颇为不好。
但让人去国子监,是他自己决定,之前也考虑过这个问题,但真到这时候,心里不痛快依然无法控制,想把闻鸣玉拴在身边,去哪里都带着,直都能看到他。
可穆湛最终还是没有这做。
被关着金丝雀会抑郁而死,而它还拥有着美丽歌喉,无法自由自在地在外面展示自己光芒,是种残忍。
他走过去时,忽然听到点奇怪动静,下意识循声抬头望去,就发现墙头上方忽然冒出个人,手灵活地搭墙檐,就跳下来。
那人也穿着青衿,浓眉大眼,身材瘦高,只是因为翻墙,衣裳有些乱,配上他刚做事,颇有些不良学生感觉。
跳下来就和人撞上,对方也没想到,变下脸,说:“不能说出去,知道吗?”
闻鸣玉当然不会这闲,直接说:“什都没看到。”
“上道!”那人笑下,两步上前,豪爽地拍下闻鸣玉肩膀,“是新来吧?叫叶煦,是你前辈,对这儿熟,要说什好吃,哪个先生严格,哪个脾气好,哪里墙最好翻,全都清楚,要给你传授点儿不?”
闻鸣玉仰头,抬眼看他,忍忍才没把穆湛手扯下来。真不明白穆湛为什那喜欢摸他头。
“陛下,再不上朝就迟。”
穆湛浑不在意,“那就让他们等着。”
闻鸣玉有些无奈,“也要迟到。”
穆湛眉眼微冷,轻嗤声,“跟孤去上朝没见你那积极,还总是睡懒觉。”
所以,穆湛只能边自闭,边独自消化这种情绪,每次闻鸣玉要走时候,他表情都很不爽。
闻鸣玉洗漱更衣,换上青衿,这副俏生生小书生打扮,很是招人,穆湛看着就想捏他脸,做点什。
但想到,他换衣服就是要离开,穆湛就高兴不起来。
于是,闻鸣玉刚整理好衣冠,细致检查有没有哪里不对时,穆湛伸手就按在他头顶,用力,居然把他帽子压扁。
闻鸣玉虽然看不到,但抬手摸,就发现问题,看穆湛眼神都不对劲,仿佛在看只捣乱拆家咬坏东西不听话大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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