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之后也能看，这样挤成
团看难受，但谁都想赶紧看到后面
剧情，根本不想等，分秒等待都是煎熬。
只有楚姝丽和卫宸是端坐在书案前。前者是因为男女有别，不便挤在起看，后者却是相当注重阅读仪式感，不愿在这样情况下看，他喜欢坐得好好地慢慢看，逐字琢磨，就像品尝道难得美味佳肴。
他不想被剧透，影响他阅读体验，就紧紧捂住耳朵。但即便如此，声音还是会隐约传来，让他无法专心看书，注意力控制不住就跑去听那些看话本人
闻鸣玉这下乖乖，没再动
。整个人被熟悉烈酒味包围，晕乎乎，很是催眠，没多久，就在无与伦比安全感里睡着过去。
穆湛感觉到，沉默几秒，忍不住有些生气地捏捏闻鸣玉后颈。他不懂什
是腺体，但经过几次亲密接触，也知道这对闻鸣玉来说很特殊。果然碰，闻鸣玉就蜷缩着躲避，发出低低呜咽声，仿佛在求饶。
穆湛又捏两下，感觉到闻鸣玉在颤抖，才停下来，摸背顺毛安抚。
他看着怀里人，想起宫人禀告，叶家那小辈搭闻鸣玉肩膀，还用同个书案，坐得很近。
想到这，穆湛就心情不悦。
“里面有些变法制度可以试着推行。”
闻鸣玉惊跳，差点直接蹦起来。
“真吗？！”
虽然是写话本，但作者不自觉就会输入自己想法，更何况这本还主要着墨朝堂斗争。他跟博士上课，还有在穆湛身边学东西，可不是摆设。
穆湛点点头，湿热呼吸擦过他耳畔，激起阵难耐痒意。但闻鸣玉这会都没心情注意这个，只想着自己写东西能变成真，在现实里帮上忙，让百姓日子变得更好，止不住兴奋。
“你没给孤。”
目光暗沉地盯着闻鸣玉。
“你倒是给温长阑看。”
这话就有点幽怨。
闻鸣玉听得身体发麻，忍不住说：“
这就去拿给陛下？”
但刚才听闻鸣玉说学堂里事，笑得很灿烂，显然过得开心，他就不想破坏。
……暂时不管，若敢有什越矩举动，他就把叶煦扔出去。
接下来两日，闻鸣玉都照常去国子监上课。
就算他再怎忐忑，话本结局也还是出来，叶煦果然如他所说，让小厮大早就排队抢先买，送来国子监。
像他这样做人还不少。所以，课间就是好些人凑成堆堆，挤着探头看话本。
所以现在就算是该睡觉时间，他也很精神，睡不着，躺在床上也不安分，总忍不住问这个问那个，甚至兔耳朵都冒出来。
穆湛伸手就熟练地狠狠rua下，让闻鸣玉颤抖发软。
“再不睡，你明日就起不来去国子监。”
闻鸣玉也知道，但就是有点控制不住。他仰着头，双眼湿漉漉，像是只撒娇小奶猫。
穆湛伸手就把他按进怀里，紧紧贴着胸膛，“起不来，孤就带你去上朝。”
穆湛摇头，“明日再看，很晚，该就寝。”
闻鸣玉松口气，他也不想穆湛当着他面看，羞耻度简直爆表。
正想起身时，穆湛忽然把下巴搁在他肩上，说：“写得很好。”
闻鸣玉顿住。是在说他话本吗？在夸他？
下秒，穆湛进步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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