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鸣玉尴尬极,更要命是,他抬头,发现穆湛就
穆湛回来时候,就看到这幕。
纤瘦身体,蜷缩着躺在床上,宛如只煮熟虾米,不停地揪着耳朵上毛,像不知道疼似,但脸泛着粉色,眼尾也带着点红意,好似委屈得马上就要哭出来。
穆湛快步走过去,捉住他手腕,不让他继续拔自己毛,情绪有些,bao躁,但努力克制住,压低声音问:“怎回事?国子监里有人欺负你?”
闻鸣玉手腕被捉住,皮肤传来阵热意,隐隐发烫,让他忍不住想缩回手。而且他根本不是想哭,只是那种感觉太折磨人,他也说不出口。
“没有……就是有点不舒服。”
微弓着腰,低着头,神情很奇怪。他刚才胸口撞到书案,那个难以启齿地方明显胀痛,十分尴尬。
上课时,闻鸣玉强行让自己专心听课,忽略那个,慢慢,确实有些作用,但只要他分心,就又有明显感觉。
耳朵红。
叶煦做什都有兴趣,就是没心情听课,转头发现闻鸣玉不对劲,就问:“你耳朵怎那红?熏笼太热?”
闻鸣玉听,尴尬得耳朵更红,说还好,就立刻说点别转移他注意,别再看自己耳朵。
穆湛就想宣御医过来,但闻鸣玉拦住不让,还急得用力扯穆湛手,差点把人拉到床上来。
穆湛怕压到他,条件反射用手撑在床上,不小心就变成他把闻鸣玉桎梏在自己和床之间,距离很近,这姿势有种说不出微妙。穆湛眼神暗沉地盯着他,过半晌,伸手擦下他眼尾,沉声说:“没必要憋着,有事就跟孤说。否则之后孤也会想办法让你不得不说出来。”
直到穆湛起身,闻鸣玉才感觉空气下都回来,不知为什,穆湛压下来时,让他莫名有种危险感,控制不住慌,连呼吸都乱。而穆湛什都没做,起身后退,他竟然心里闪过丝低落,像是希望穆湛做点什似。
闻鸣玉心烦,忍不住就张嘴咬住穆湛衣服,还磨磨牙,过好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什,连忙松嘴。
但那昂贵料子上已经留下他咬过齿痕,还明显湿块,晕染出团更深颜色。
课间,他去净房,偷偷拉开衣襟低头往里看眼,仿佛看到两个迷你樱桃,周围皮肤都泛着浅浅粉色。只看眼,他就立刻合上衣襟穿好,不敢再多看,动作也很小心翼翼,不让布料摩擦得太狠。
天上课结束,闻鸣玉立刻就回太极殿。
躺进穆湛衣服做窝,蜷缩在里面,才终于放松下来,长长地舒口气,半眯着眼。
他当然没有忘记那件尴尬事,心里也不太能理解,这是怀孕正常现象吗?好像以前上生理课时候,确实提到过点?可他伪装成Beta,而稀有Omega都由专人负责,他上课时老师自然就不会多讲Omega知识,只是带而过。所以,现在就有些懵。
闻鸣玉有些烦躁不安,轻轻摸摸肚子之后,头顶兔耳朵冒出来,软乎乎地垂在他脸颊旁。他又忍不住,开始揪毛,下又下,雪白柔软缕毛发掉落在衣服堆成窝里,仿若雪花落下,慢慢地积攒出小堆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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