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鸣玉说着他“朋友”事,有些心虚,神情却又格外认真,“经常想亲个人,这是喜欢吧?”
魏英武皱皱眉,有些疑惑,心直口快道:“那当然是啊!要见谁都想亲,不就是渣男嘛!”
他嗓门本就大,说到渣男更是大声,吓得闻鸣玉连忙拽他,蹲下来,做贼似低声说:“小点声,小点声!、朋友他不想别人知道这事。”
魏英武立刻露出抱歉表情,慌忙闭嘴。
闻鸣玉偷瞄穆湛那边,发现他们似乎在聊什很严肃正经事,并没有注意这边,顿时松口气。
闻鸣玉勉强说下去,“他觉得,他应该是喜欢上个人。”
不远处,穆湛和温长阑站着,谈些正事,就快要说完时,温长阑抬眼,发现穆湛目光又落到那边,在看个人,刚才就直这样,像是控制不住自己视线。虽然正事是没耽误聊,说什穆湛都有在听,都能接上,但温长阑看着就是有点噎,像吃什吃太饱。
反正已经禀报得差不多,温长阑干脆顺着说些圣上想听话,“恕臣冒昧,陛下和闻公子是说开吧,微臣看着感觉气氛都不样,以前仿佛隔着层什,如今则格外亲近。”
穆湛闻言,难得收回视线,看向温长阑,平淡问:“有什不同?你从哪里看出来?”
温长阑文雅笑,坦然答:“眼神。陛下和闻公子之间眼神,微臣曾在父母身上见到过,眼就看得出来,那是自然流露喜欢。”
稚,还很认真地捏起雪兔子。
而闻鸣玉做雪人比他兔子大些,做好身体,又继续补充细节,拿两根树枝,插在雪人头顶上。
魏英武疑惑问:“你在做鹿吗?”
雪人头顶竖着褐色树枝,很像两个鹿角。
闻鸣玉却时愣住,似乎自己都不太能理解怎会给雪人头上插树枝,看会,然后笑着说:“不是鹿。”
回过神来,闻鸣玉想到魏英武刚才那句渣男,不禁有点心梗。他当然不是渣男,他只想过亲个人,也是第次这想,就是吧,想得有点太频繁……
闻鸣玉干咳声掩饰,低头看着地上雪人,两手放在膝盖上,自言自语似说:“要表白吗?”
魏英武黑乎乎脑袋
这话说出来,显然有些越矩,但他很有把握,圣上不会因此生气,反而会心情很不错。
穆湛确实没有任何不悦,却也没有笑,而是透着丝近乎探究学术似认真,问:“你觉得,何为喜欢?”
温长阑愣下。他是表现得很淡然从容,但实际上,他也是个单身男子,不曾谈过恋爱。不过,他没有慌,而是道:“眼里心里都是他,为他喜为他忧,无时无刻不想和他在起,此为喜欢。”
穆湛神情不变,意味不明地应声,似乎只是随口问,并不在乎答案,也不会因此有任何改变。
而另边。
魏英武更不明白,“那是什?”
闻鸣玉没回答,而是说:“想问你件事,可以吗?”
魏英武毫不犹豫点头:“你问。”
“就是、有个朋友……”闻鸣玉这句话刚说出来,就很心虚,停顿下。
所幸魏英武很捧场,认真地等着他往下说,似乎完全不知道般说有个朋友怎样怎样其实就是在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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