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类
数量，但那肯定不是人类标准尺寸！
闻鸣玉立刻就涌起退缩想法，飞快摇头。
然后，他又想起来，不能让穆湛误会，就解释说：“不是不想，
觉得
“在想什
？”
穆湛看着他，唇角弯起，似笑非笑。
闻鸣玉果断摇头，“没想什。”
否认得太快，反而有种此地无银感觉。
闻鸣玉简直后悔得想咬自己舌头，这不是更说明
自己刚才在想些见不得人事吗？
脸红红，眼里闪着碎光，所有想说话，都明显地写在脸上。
穆湛也笑，不再纠结诏书事，他看得出来，闻鸣玉是真喜欢他。成亲事，来日方长，他会想办法让闻鸣玉答应，而且很快。
“去沐浴。”
穆湛含笑说着，就拉着人去浴池。
闻鸣玉：“……
起洗？”
他低头，在闻鸣玉唇上亲下，又下，和刚才强势热烈吻不同，这只是轻轻地触碰，没有规律啄吻，落下位置还不样，让人心里不由得跟着颤颤。
闻鸣玉有点受不，仰头也亲回去，穆湛刚好动，没亲中，只碰到下巴。
有点不高兴。
穆湛就微微低头，把自己送到他面前，让他亲。
两人唇只隔着点距离，噘下嘴都能碰到。
说，或者只说句也是。但他不想，他想完整地表达出自己喜欢。
他想陪着穆湛起走过段段不同路，想说即便没有亲人，也还有他在。
闻鸣玉伸手搂住穆湛脖子，把脸埋到他怀里，忍不住再次说：“喜欢你，很喜欢。”
温热呼吸轻轻洒在穆湛颈侧皮肤上，像毛绒绒小爪子轻挠，令人心口发痒。
穆湛忍不住咬牙，薄唇紧抿，绷成条直线。
穆湛脸上笑意更深，总让人感觉变态又危险。
闻鸣玉忍不住抖下，忐忑着褪去衣服，忐忑着进入浴池，忐忑着沐浴……竟然没有发生点什？
穆湛像是发现他藏在最底下点小失落，伸手就把人搂进怀里，“想吗？”
闻鸣玉听到这问句，反而犹豫。他还记得穆湛龙角，那会不会有两……？
他下意识就低头看眼。
穆湛挑眉，回答不言而喻，还像是在无声说，又不是没有起洗过。
那次穆湛咬他后颈做标记，他后面都晕乎乎，其实并没有什印象。倒是前不久，穆湛打着话本演戏名义，给他擦背按摩，差不多算是起洗。
对于这件事，他好像也不抗拒。
就是吧，感觉太快点，而且……应该只是单纯沐浴吧？
闻鸣玉有点紧张，无意识地舔舔唇。
闻鸣玉笑，还真就嘟下嘴，亲上去。
亲个正着，还有点声音。
啵。
闻鸣玉听到，垂下眼睫，有点不好意思，但心里又很高兴。
他很喜欢和穆湛接吻，感觉很亲密很舒服。
太狡猾，说这样话。
让他根本没办法继续说下去。
穆湛有些无奈地停下，没有再提立后事，而是伸手摸过他脸，捏下，又落到他唇上，惩罚似用指腹用力蹭两下，不高兴他不答应成亲。
但今夜，不可否认，是个令人无比愉悦喜欢夜晚。
穆湛把话挑明说出来，表达心意，还得到最好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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