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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湛会突然到国子监,并非毫无理由。
半个时辰前。
穆湛处理许多政事,忙碌阵后,头有些疼,看不下去。他烦躁地抬手捏捏眉心,不得不眯眼小憩会。
但没想到,他竟然就这睡着过去,还做个很奇怪梦。
他隐隐不悦,但也没理由拒绝,便点头。
蔡新翰立刻就让人去请范博士。范博士受过他爹照拂,还试图攀上关系,定会偏向于他。蔡新翰有把握,闻鸣玉既然敢这不自量力和他对抗,那他就借此机会,让他滚出国子监!
等会,结果来竟不是范博士,而是祭酒,国子监主管官。
祭酒是因为闻鸣玉侍童来找,听说出状况,连忙赶过来。别人不知道,但他可是被圣上亲自交代过,怎能让人在这里出事情。
蔡新翰低头,挡住自己控制不住扭曲瞬表情。祭酒都来,以他身份地位处理这事绰绰有余,蔡新翰根本找不出借口让熟人来帮忙。
子里,可以将想法全部详细道出,博士可依此判断。”
蔡新翰皱眉,“刚才课上博士将策论念出来,所有内容你不都知道吗?这算什证明。”
闻鸣玉从容不迫,平静说:“书面文言只是将想法表达出来,便于思索修改,但这只是初稿,尚有许多未尽之语,正因为不够完善,才会交另篇,而把这篇按下,打算重写。”
“而蔡新翰坚持说这是他自己所写,那心中肯定也有不少想法,不惧说出。劳烦博士听们两人各自阐述,给个自证机会。”
于博士对这篇策论本就颇感兴趣,听说还要完善,自然想看看自己学生能走到哪步。
他梦到闻鸣玉。
单薄身影,在离他有些远距离外,背对着他。
蹲在地上,小小团,看起来很是可怜。
穆湛拧眉,伸手就想把人搂进怀里,但不知为什,他双腿无法动弹,像被死死地钉在原地。
种无法形容愤怒从心口涌起,直窜头顶,迅速蔓延笼罩全身,但因为无法做些什,而异
于博士也没想到祭酒会来,颇为意外,随即出声道,“既然祭酒来,蔡新翰你应该没意见吧?”
蔡新翰咬牙点头。
祭酒大致解情况,严肃问:“你们谁先来?”
闻鸣玉刚想开口,外面却传来声尖细喊声——“圣上驾到!”
他瞬间愣住。
他点头就说:“这不失为个好方法,蔡新翰你接受吗?”
蔡新翰在闻鸣玉说话时,脸色就越来越差,紧咬牙关,如果可以,他简直恨不得杀闻鸣玉,让他没办法再说个字。但众目睽睽之下,他不能表露出来,只能憋着,维持住那策论是自己写自信,不能有丝毫心虚。
他恨闻鸣玉让他陷入如此不堪境地。不过篇策论罢,闻鸣玉当自己是个什东西,他看得上愿意用那也是闻鸣玉荣幸,收钱不就什事都没,非得惹出那多麻烦来。他绝对不会让闻鸣玉好过。
此时拒绝,会显得他没有底气,加重别人对他怀疑,于是蔡新翰点头,还说:“可以,但此事关乎名誉,非常重要,于博士介意再请位博士过来判断吗?”
于博士微微挑眉,这言下之意,是觉得他会有失偏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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