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闻鸣玉听他说话,还是不由自主地冒出点委屈,抿着嘴唇说:“你不可以命令。”
穆湛却说:“君臣关系上,孤可以命令你做任何事,但你是皇后时,就听你,你现在是臣,还是皇后?”
直白得过分,容不得他含糊蒙混过去。
闻鸣玉愣住。刚才故意以臣子身份,试图偷溜,但穆湛好像因为这不高兴?有别人在时,穆湛会尽量端着君王架势,不和他亲近,但在只有他们两人时,穆湛就不想听到这些,聊政事可以,但定要态度亲昵。
闻鸣玉思索会,感觉穆湛这也有点像是在撒娇,只是有些隐晦,换成更直球说法,或许是——要理,要用很
“既是如此,那你不必急着走。”
“臣还有要事未做。”
“孤若是下旨让你做什,是不是应以孤命令为先?”
“……是。”
闻鸣玉不得不点头称是。
闻鸣玉瞬间僵住,故作平静摇头说:“……是吗?没闻到。”
然后,他拿着书作揖,垂眼说:“恕臣先行告退。”
说着就抬脚向后,试图偷溜。
但面前这位帝王并不怎好说话,直接把就牢牢抓住闻鸣玉手,将人拦住,“孤不准。”
闻鸣玉瞬间就无法动弹,甚至被迫拽得向前,差点要扑进穆湛怀里。他勉强止住身形,和穆湛之间留下寸距离。
离开,怀里还抱着本书,正好遮住胸前位置,正是特意拿来做遮挡。
闻鸣玉刚站起来,就又顿住,因为他看见去而复返穆湛。
穆湛大步走过来,极具气势,仿佛步步逼近,让人无法逃脱。
在别时候,闻鸣玉都会下意识也主动回应,走向穆湛,缩短两人距离,但今日这事,实在难以做到坦然面对。他甚至感觉到危险,条件反射向后退步。
穆湛注意到,又向前大步,将两人之间距离缩得比刚才还要小,面对面站着,几乎都鼻尖都能碰上。
穆湛又说:“那你先把这书让孤看看,直那宝贝地抱着,想必有什特别之处。”
闻鸣玉猛地僵,下意识就把手里书抓得更紧,无声拒绝。
般人这时候,肯定立刻就把书恭敬地双手奉上。
“你想违抗圣旨?”
话语内容是警告,但穆湛声音温和,丝毫不像个被无视命令激怒君主。
这状况,实在太过尴尬,闻鸣玉几乎不敢抬头。
但下秒,抹温热捏住他下巴,逼迫他抬头,对视上。
穆湛视线先在他慌乱双眼掠过,又缓缓往下游移,落在他直紧紧抓着书籍上。直抱着,即便刚才被拽回来,也不忘往怀里按,像是对待什珍宝,生怕被人抢走似。
“你在慌什?有什不能被孤发现?”穆湛微微眯眼,锁住他视线。
闻鸣玉干巴巴说:“……没有。”
“身体不舒服?”
闻鸣玉没办法直白地说出来,就摇摇头,试图转移话题。但穆湛并没有顺着他走,而是垂眸深深凝视他,那深邃视线,有种不容拒绝压迫力,仿佛能将人眼看透,无所遁形。
闻鸣玉紧张得心脏狂跳,指尖捏紧手里书,甚至抓出皱痕。
而下秒,更是可怕。
穆湛说:“怎好像,闻到什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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