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湛皱眉回忆下,“那是他自己说输要当狗,捡球有什问题。”
闻鸣玉想都不想就说:“他才多少岁,你这不是欺负小孩吗?而且和他打赌是,就算是狗那也是狗,是让他做事才对。”
说完,闻鸣玉就觉得自己刚才那话好像不太对。他脑子怎回事,这发言有点危险啊。
穆湛脸色也瞬间就变,沉声重复说:“你,狗?”
闻鸣玉懊恼,刚想说自己说错,但穆湛紧接着下句就说:“那呢?”
穆湛当然也下班,甚至还想早退,但想想那样太高调,闻鸣玉肯定不同意。他只好熬到时间,才放下狼毫,果断起身走人。
开始没有起走,但回到宫道上,就没什需要遮掩,他们起坐步辇回太极殿。
第时间,自然是看看小粘糕和小辣椒,今天自己不在时过得怎样,有没有发生什事。宫人都恭敬回禀。
闻鸣玉看到婴儿床里两个睡得香甜小团子,自然也放下心来,用过晚膳,才拿着拨浪鼓逗他们玩。
穆湛也在旁边,和孩子多接触熟悉,手里甚至被闻鸣玉要求拿着个鸟雀形摇铃,对着两个小团子,面无表情地晃下,又晃下,仿佛个被迫营业社畜。
医昨日说闻鸣玉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什都可以做。
穆湛又低头在他唇上蹭蹭,声音低哑说:“今晚……”
后面字音隐没于唇齿间,暧昧又模糊,被他们起吃进去。
闻鸣玉自然也想,所以他点点头,眼睛亮亮,有白日里讨论这事羞赧,同时又忍不住期待。
最终,闻鸣玉是红着脸和穆湛起走出太极殿。两个小团子无需担心,有擅长照顾孩子宫人伺候,而且数量不少。
闻鸣玉愣住,脑子有点转不过来,等等,这句话是什意思,是他想歪吗?怎感觉穆湛要跟霍鸿羽抢狗身份?这怎
闻鸣玉转头看到,又无奈又好笑,“有这不情愿吗?”
穆湛抿唇,微微蹙眉,忍不住嫌弃说:“有点幼稚。”
闻鸣玉抽下嘴角,毫不犹豫反驳:“你不玩摇铃就已经够幼稚,不用担心。”
穆湛露出惊讶神情,显然不敢置信,“怎就幼稚?”
闻鸣玉立刻就说:“你还记得你以前故意扔球让霍鸿羽去捡吗?”
不过隔三个月,再回到岗位上,闻鸣玉就感觉陌生很多,很像放个暑假回去看到同学,乍眼看去,甚至有点茫然,差点没能把人和名字对上。
所幸,这只要跟以前那样照常做事,很快就会找回熟悉感,说话,就有点破冰似,聊多两句就好。
因为他是休病假,同僚自然都先关心他身体。他刚坐完月子,虽然身体恢复不少,但认真细看,还是能看得出来,脸色不似以前那红润,确实有点大病初愈尚还有些虚弱感觉。
闻鸣玉说没事,他们就恭喜他痊愈,还送些小礼物。闻鸣玉猜到会这样,来时候也带些回礼,不贵重,但又恰到好处,让人收觉得没有压力也舒坦。懂得人情世故,自然也是闻鸣玉在同僚间人缘好原因之。
开始工作后,起初有些生涩,但没多久就找回状态,依然提前完成今日任务,到下班时间,可以准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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