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又说:“你既然喜欢,就应该给信任,有什也说出来,不能个人胡思乱想,然后做些蠢事。”
他说着,倾身向前,捧住司徒锦脸,要他和自己直直对视,像是通过眼睛望进心底。
“司徒锦,很喜欢你,也从来没有想过离开你。你不能随便就误会什,如果你什也不问,就自作主张,生气起来,会跟你和离,再去找别人。”
苏棠很认真地表白,同时又很不客气地威胁。
司徒锦有些恍惚地看着他,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听到后面,脸色又立刻沉下来,
苏棠干脆直白说:“其实早就醒。”
司徒锦浑身僵住,猛然变成石像似。
心里更是慌乱不已,既然清醒为什不直接说出来,不生气离开,这样继续装着是为故意看他笑话,在最后刻给出致命击吗?
因为性格使然,司徒锦总是会忍不住往消极方向想,似乎不认为自己能得到幸福样,对待感情更是偏执,旦抓住,便怎都不会放手。
苏棠隐约能猜测得到他心里在想什,对他这次做法很生气,但又难免心疼。
情蛊这十日,司徒锦过得既幸福又挣扎,看着棠棠在自己面前露出喜悦爱慕眼神,毫不犹豫什都答应,撒娇时那可爱,生气也那可爱,让人只想抱着不放。
司徒锦也不是没有疑惑时候,偶尔看着苏棠,觉得那表现很真实,不像是中蛊之后迟钝,但那是古老秘术,不可解,而他内心也害怕苏棠醒来。在这些原因推动下,他潜意识忽略那些奇怪地方。
直到现在,到最后时候。
司徒锦有种即将梦醒惶恐不安。
但苏棠就这乖乖地坐在他怀里,任他亲着,像个可爱玩偶样。
苏棠不想这样背对着他,想和他对视,就动动,想从他怀里起来,但才刚动,司徒锦神情就变得有些惶然,把捉住他,生怕他扔下自己样。
苏棠看到他这样,顿下,就没坐到他身边,只是把身体换个方向,还是坐在他怀里,但变成面对面。
等坐好之后,是能对视,但这姿势有点暧昧,不太适合认真谈话样子。苏棠想下来,但看到司徒锦眼神,还是放弃。
苏棠压着心里别扭,认真说:“你不顾想法,对下蛊,很生气,也很讨厌这样做法。”
司徒锦猜到过他会生气,但真正到这个时候,还是止不住慌,垂下眸,长长睫毛颤抖着,生怕苏棠下秒就要离开自己。
司徒锦捉着他胳膊,手慢慢往上,然后握住他手掌,手指插.入到他指间,强势地十指相扣,牢牢掌控住,宛如锁链样,不会让他挣脱得开。
司徒锦双眸幽深暗沉,遮掩着暗流涌动眼神,把下巴轻轻地搭在苏棠肩上。这样动作,那头墨色长发自然垂落下来,和苏棠头发缠绕在起,不分你,还有好些落在苏棠脖子上,带着微微凉意。
苏棠觉得脖子有点痒,就忍不住动动,但司徒锦察觉到他动静,就像被刺激到样,搂着他腰手立刻收紧。
苏棠感觉到他不安,有些无奈,叹口气,声音很轻,但在安静屋内,显得很是明显。
这叹气,让司徒锦更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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