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握着羽毛笔,写到后面觉得困,就打个哈欠,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向外面草坪,让自己清醒点。
不知什时候,埃尔也走过来,悄无声息,没有脚步声,像个影子般立在苏棠身后。
眼神漆黑幽深,仿佛是藤蔓,点点缠绕上苏棠,将人牢牢裹住。
苏棠感觉到来自身后侵略压迫,下意识回头看过去。
几乎同时,埃尔双手也缠上他腰。
苏棠透过镜子,看他眼,然后又很快地移开视线,转身离开房间,洗漱后下楼用餐。
这次都不用苏棠说,埃尔就拿起报纸,准备给苏棠念。
苏棠却说:“放下,不想听。”
埃尔依言放下,结果过会,苏棠又说:“念。”
完全就是耍埃尔玩似,但埃尔没有任何不满,反而勾唇笑笑,眼底掠过道亮光。对他来说,苏棠不理他才是最严重。在做出那样冒犯至极事情之后,苏棠打他骂他都很正常,而且这事让埃尔有种莫名兴奋感,仿佛这也是苏棠喜欢他证明。
瞬间就像是拔那什无情渣男,紧抿着唇,推开埃尔,直接转身,背对着埃尔,脱睡衣,穿上衬衫,扣着麻烦纽扣。
这时代礼服格外修饰腰身,不论男女,所以苏棠穿衬衫剪裁很是贴合他,勾勒出劲瘦腰肢,衣摆下就是两条白皙长腿,也隐约露出红痕。这是埃尔最爱少爷,所以即便疯般控制不住,也有些理智,知道不能在没有衣服遮挡地方留下痕迹。
但就算这样,西装裹得严实,限制并不算大,而且这副模样,苏棠也不可能让别仆人伺候穿衣沐浴。
埃尔眸光微闪,心里涌出难言满足。即便是冒犯主人,过错极大,要受多大惩罚,他也甘之若饴。
衬衫和裤子还算是比较好穿,但自己只手来戴袖扣什,就很不方便。
苏棠惊,“你干……”
这里可是藏书室,万待会又有仆人过来怎办?就像昨天克丽丝。
埃尔像是感觉到他在想什,说:“少爷放心,已经锁上门。”
放什心?!
苏棠不仅没有放心,反而觉得更不对劲,好端端为什要锁门,别人还以为大白天在
听着埃尔像是念情书般,念着报纸,苏棠耳朵都痒痒。
吃完早餐,苏棠又去藏书室,也顺便看信件,其中封是来自亚历山大王子,说是今晚想到他城堡用餐闲聊。
苏棠就吩咐厨房那边,为贵客做准备。
埃尔立刻就安排。
苏棠处理些庄园事务,埃尔当然也在旁边,甚至有些他更清楚。
苏棠弄好会,还是没弄好,脾气都快要上来。
埃尔上前步,恭敬道:“少爷,请允许帮您。”
苏棠看他眼,然后才有些居高临下地伸手过去,恩赐般允许他帮忙,仿佛这是他荣幸。
埃尔就很细心地帮他戴上,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苏棠手腕,隔着层手套,但那感觉还是那不容忽视,让苏棠不自觉就想起昨晚幕幕,耳朵悄然红透,手也下意识地缩缩。
埃尔却好像什都没看到,慢条斯理地佩戴好,又替他穿上西装外套,并细心地整理好细节,直到挺拔完美,才收回手,站到苏棠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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