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头官山给病床上看视频严雪宵换好吊瓶后叹口气:“自己身体什样自己不清楚吗,硬撑着吃完蛋糕下午就进医院。”
严雪宵眼也没抬:“是心意。”
“小心以后沈迟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自卑原来未曾离去,而且引以为傲成绩也被击溃,他梦寐以求学校沈迟轻轻松松就上,甚至根本没放心上。
为什命运能如此不公平?
季舒咬紧唇挂断电话,打开最底层抽屉,取出抽屉底部张照片,沈迟坐在落地窗边弹钢琴。
如果他没被抱错,张扬肆意应该是他,考上燕大也该是他,他将照片烧得干二净。
*
阵悉悉索索动静过后,季爸语无伦次:“好久没跟你通电话,打你电话总是打不通,差点以为换号,你在燕城过得好不好?”
“太忙。”
季舒低下头,其实没忙到没空接电话,但他不想和季家有关联。
“忙点好忙点好,多读书以后坐办公室。”季爸用贫瘠语言试图拉近关系,“大学都开学个多月吧,还没问你考上哪个大学。”
季舒本想回答燕政法,季爸恍然大悟般自答:“你成绩向来比沈迟好,还转去好学校,肯定是燕大。”
自以为苦口婆心教诲季舒闻言噎,燕大不仅是好学校而且是顶尖名校。
但问题是能考上吗?连他都考不上燕大,他不觉得沈迟有考上燕大可能性。
季舒回过神说:“燕大很难考。”
沈迟嗓音懒散:“还好。”
季舒脑子里划过个不敢置信猜测:“你考上燕大?”
叮咚声——
沈迟踏出电梯,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打开门,家里没人。
他洗干净保鲜盒,再将燕深捎来红糖锅盔放在桌上,拨通严雪宵电话:“哥,你什时候回来?”
电话那边静得出奇,他还没来得及说有特别好吃红糖锅盔便听见低哑句:“今天不回来。”
少年将红糖锅盔仔细收起来,挂断电话时隐隐听见官山声音,他不放心地跑去燕城人民医院。
听到最后句话他指尖掐进缝里,没否认:“沈迟……考哪个大学?”
“他底子不如你。”季爸语气染上无奈,“刚来边城连学都不上,小小年纪说他句能记到现在,家长老师没人敢管他。”
是,沈迟成绩差决计没可能考上燕大。
季舒手缓缓放松,沈迟说考上燕大他竟然信,可他刚刚放松电话里话锋转:“不过这孩子玩归玩脑子活泛,考个状元把吓跳,县里还给办升学宴。”
季舒猛然抬起头,握住手机力度太大以至于发出难听挤压声,他没想到沈迟真能考上燕大,还是以状元身份上燕大。
“不然你以为为什来燕城。”少年语气里含上抹说不清道不明冷意,“真找你们要钱?”
季舒脸上青阵白阵,他还要再问时少年已经离开,身边同学疑惑问:“他能考上燕大?”
沈迟身上完全没有好学生样子,说话冷冰冰不留情面,头红发比谁都张扬。
季舒心中也有疑问,他回到家,独自人走进书房,关上门拨通个久未拨通电话。
电话里传来季爸惊喜声音:“小舒?你等收摊找个安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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