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对游戏没什
兴趣，只是因为沈迟才会看直播，浏览自己不会触碰
话题。
开始只是因为那只小狼狗可怜，偶尔伸出手摸摸毛茸茸脑袋，后来想圈在身边照顾，到现在他只有沈迟。
*
沈迟在基地训练到深夜，
「小板凳搬过来
」
「韩渡秋耳朵转过来」
「嚯，
就知道他们想听」
沈迟调整下耳机线，这个时间他哥应该在上班，大着胆子说：“网上认识，他是直播间第
位观众，因为游戏玩得好每天看直播，慢慢产生不样感觉。”
「原来是这样吗」
TTL成员安静练习，直播间唉声叹气。
「大家这专心打游戏吗」
「不想问问儿媳妇吗」
「先说想问」
「到底是怎认识！」
季舒还没来得及答话，电话就被挂断，他眼里死灰片，脑子里只有个念头。
完。
*
次日沈迟走到基地上楼，陈经理跟进训练室说：“知名键盘厂商想找你代言。”
全明星赛后代言纷至沓来，陈经理特意强调知名两个字：“代言费六位数。”
不信命可也不得不信，不禁想如果能回到过去定翻倍对沈迟好，可惜没有如果。
季舒压下心底不安走到沈父病房门外，恰好听到交谈声音，他手里还攥着打工挣钱，风吹在脸上如卷刃。
他终于醒悟亲生父母根本不爱他，能因为沈迟不够优秀抛弃沈迟，也会因为他达不到期望抛弃他，季爸季妈才是真正给他温暖人。
季舒突然想吃季爸做腊肉，他攥紧钱朝医院外走去，忽然收到个陌生电话：“你知道诽谤罪判多少年吗？”
他听出沈迟声音登时睁大眼。
「儿媳妇喜欢游戏打得好」
「崽暗暗秀自己游戏好」
「明秀」
「也要学打游戏，能给个儿媳妇吗」
屏幕另边，办公室中严雪宵静静地听着少年话，淡色唇勾出微不可察弧度。
「也想知道!」
「崽崽妈妈给你投过小鱼干」
拿小鱼干手短狼崽崽看着满屏弹幕问：“你们想知道怎在起是吗？”
「对对对！」
「要听细节！」
沈迟面无表情答：“不接代言。”
他拉开椅子登上直播，他接代言他哥怕是能买屋子键盘，想想补充：“也不参加打投。”
许成望着在金钱面前还能沉下心沈迟，眼里流露敬佩，全明星赛上收放自如很容易让人忽视在背后努力。
努力对沈迟而言或许是最不值得提事，因为已经融入成习惯，他从来没见过少年像同龄人般娱乐，上网次数都少得可怜。
沈迟是联盟顶尖选手，TTL却不是顶尖队伍，许成不愿意成为联赛拖累，坐在椅子比往常更专注地练习。
“根据刑法规定，利用网络信息诽谤他人转发次数超过五百属于情节严重行为，需要承担刑事责任。”
听到最后句话，季舒身躯摇摇欲坠，他不敢想象自己坐牢会怎样，倘若背上案底从政法大学毕业也找不到好工作，他人生会毁。
他惶恐出声：“只是发条微博。”
其他什也没做，没有对沈迟造成伤害不是吗？他握着手机手在淌汗。
“政法大学白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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