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伸回手，忽然
只冰冷
手贴
上来。
两人手隔着屏幕——
第次碰到。
作者有话要说：玩磨牙棒都玩得开心两个幼稚鬼
画得并不好，勉强能看出画是只垂耳兔和条蛇。
画上，垂耳兔伸出毛茸茸小爪子，摸摸蛇长尾巴，像是在握手。
他半垂下眼。
手机里谢乔费劲地画完画，不知道虞先生在不在房间，他好奇地在空中伸出只手。
正在这个时候，手机响。
虞寒生注视着垂耳兔收手机，走进书房。
巨蛇怔怔，表情恢复漠然。
虞寒生关手机。
地底最后抹微光消散。
不知道过多久，手机亮。
[他对您好感度有所增加]
[您要不要回应他呢？]
虞寒生看着屏幕上浮现文字，停会儿。
他看不出情绪地回复。
——不是人。
“对不起。”
谢乔才把恶魔放进隔间里，才放到地上，恶魔就跑进角落，唯恐他再来斧子。
他翻出医药箱，给精灵上完药才离开收容处。
“虞先生，是你又救
吗？”
他对着空气问道。
他转头看向手机，显示句。
——你在干什
？
虞先生在房间。
他心头跳，下意识对着空气说道：“在想能不能碰到你。”
虞先生没再回复他。
[您伴侣翻出纸和笔]
[他坐在书桌前画画]
[他想把这幅画送给您]
虞寒生过很久，才划开屏幕。
幅画出现在他眼前。
——是蛇。
*
蛇？！
谢乔看到短信那刻差点想把手机扔出去，他想过虞先生不是人，可能是房子里幽灵，但怎也没想到虞先生是条蛇。
他还是只垂耳兔幼崽时被人放进过蛇窝，从此他就特别怕蛇。
隔会儿，手机震下。
他划开屏幕，虞寒生只回个“嗯”。
他发过去条短信。
——虞先生，你真是个好人
[您伴侣很感谢您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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