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寒生冷冷地看眼地上只有巴掌大垂耳兔,视线慢慢上移,看到狭小出租屋,床和墙壁之间过道窄得只能容纳个身侧。
“就住这儿?”
他语气更冰冷,听不出喜怒,毛茸茸垂耳兔把自
“直男是什?”
虞寒生尾音上扬,浮现出轻微困惑。
谢乔有点讶异这年头还有人不知道什是直男,他只垂耳兔都知道,他咳嗽声解释:“直男就是喜欢女,不喜欢男。”
他自觉这个解释简明扼要,准备往家里走,可就在他说完那霎间,忽然被只手推到门上,他肩膀顿时撞在门上,发出砰地声!
紧接着浓重阴影从头顶上方倾泻而来,虞寒生步步紧逼,手撑在门上困住他,袖间衣褶勾勒出打理得丝不苟西服下紧实肌肉。
虞寒生半垂着眼,嗓音里多几分难明情绪,将原本就疏离音色压得更低。
“有个朋友,名字和你样。”
谢乔想起另个世界虞先生,要不是虞先生声音是机械音,两人声音并不相像,他都要怀疑是不是虞先生。
“不好意思耽误您时间,再见。”他回过神来,对虞总告别。
不过他转身向小区走去时,虞寒生也下车,似乎要送他,谢乔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
名字?
谢乔确实不知道虞总名字,他咽咽喉咙,客气地问:“忘自介绍,是谢乔,能知道您名字吗?”
他问完,把左手往后抽抽,可男人却没放开他,依然牢牢地攥着他清瘦手腕,定定地注视着他。
谢乔觉得气氛越来越诡异,刚要开口时,男人用另只手在他薄薄手腕肌肤上写下名字。
虞、
他仰头看向虞寒生,男人睫毛浓密,压下眼帘时黑漆漆,薄薄唇线紧抿成条直线,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
空间太逼仄,股灼人气息扑面而来,以及巨蛇位于食物链最顶端散发出、若有若无压迫力,令被盯上猎物丧失逃跑勇气。
谢乔感觉自己害怕得快要没法呼吸,他总觉得离自己咫尺之隔不是人,是某种可怕食肉动物,说不定还是他天敌!
于是,米八青年急速缩水,缩成只弱小可怜又无助垂耳兔,从硬邦邦水泥地面上蹦跶到门里。
小垂耳兔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身体变化,吃力地仰着小脑袋解释:“、有临时身份证,不算非法成精,是合法妖怪。”
他进单元楼,走上楼梯。
因为是老楼缘故,楼道里声控灯是坏,时亮时不亮,需要跺跺脚才能重新点亮。
垂耳兔走到屋子门边,声控灯又坏,顿时片漆黑,他跺跺脚,打开门,听到虞寒生从他身后问句:“只是朋友?”
语气隐忍。
谢乔心道虞总不会想问这个问题想路吧,不过他很快打消自己发散念头,开玩笑地说道:“直男,不是朋友还能是什?”
寒、
生。
男人微微弯曲食指,笔锋冰冷用力,像要划破他薄得能看见青色血管手腕,不禁让人联想到被蛇类缠上泛凉触感。
当最后笔落下时,谢乔猛然缩回手,他站在车门顾不得揉被捏疼手腕,怔住:“这个名字……”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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