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逃不掉。
“为什?”
虞寒生声线隐忍地问。
“李泽说你缺手套这些。”谢乔声音很小。
虞寒生垂下眸,他不知道向怕疼垂耳兔是怎根根拔下自己毛,他闭闭眼,压着嗓子说:“下车。”
忽然切换话题,垂耳兔愣愣。
个木盒子:“天气冷,做双手套,大小应该合适,本来想冬至送,可明天就要去拍戏,先送。”
巨蛇目光落到青年发间上积攒雪上停会儿,不知喜怒地问:“怎不先打电话?”
“怕你不想接。”
谢乔低下头。
虞寒生打开盒子,是双白色兔毛手套,他脸上寒意更重,显得五官更为锋利:“怎做?”
“给你最后次机会,下车。”
虞寒生又说次。
“马上下去。”垂耳兔吃力地从车底部往外跳,唯恐虞寒生会生气。
结果刚下去,就被拽住——
他听到虞寒生平静嗓音从头顶上方响起:“给过你机会。”
“平时掉毛都收集在盒子里,织起来也很快。”谢乔很快地说。
虞寒生摸摸手套上蓬松温暖毛,他抿着薄唇,眼底没有任何笑意,全然是极怒征兆。
巨蛇流露威压太盛,以至于迫使青年化为原型,反应过来后,垂耳兔缩在后座角。
更准确地说,是只秃毛垂耳兔。
除脑袋上还有毛,身体其他地方都光秃秃片,看起来难看极,像瘦骨嶙峋小鸡崽,或许是知道自己难看,拼命垂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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