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舔干净他脸上眼泪。
如同很久以前梦。
蛇身上凝着暗色血痂,看得出来是很久以前伤口,可伤痕之深触目惊心,似乎要穿透坚硬鳞片,像是蛮力挣脱锁链造成伤口,至今也未彻底痊愈。
当时该得多疼啊。
谢乔眼圈顿时红,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
泪水落在冰冷蛇鳞上,巨蛇睁开同样漆黑眸,动不动地注视着他。
“怕?”
谢乔虚弱:“没有。”
巴掌大垂耳兔被放进浴缸,洗个热水澡,虞先生帮他吹完头发,他睡在男人枕头上。
黑暗里,他正踌躇着说些什,可令他没想到是,他听到男人浅浅呼吸声。
虞先生竟然这快睡着。
他忽然觉得,不能喝酒是虞先生才对吧。
三杯时候,只手夺过他手里杯子,虞寒生冷清声音在他耳旁响起:“少喝点。”
虽然谢乔觉得两杯红酒也不醉人,但他还是听话地“哦”声,再没碰过酒。
送走李泽他们已经快凌晨,谢乔从椅子上站起来时,深呼吸口气,鼓起勇气打开话题:“他们……说是真吗?”
空气沉默许久。
虞寒生没有回答,但谢乔却发现男人耳根不明显地红,他心脏刹那间漏跳半拍——
巨蛇微微阖上眸,蛇尾放开青年。
谢乔摇摇头,忍着泪意说:“在想你得有多疼啊。”
他颤抖着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蛇身上伤口,眼泪却不争气地越流越多。
他低下头,可下秒——
他腰部再次被蛇尾缠紧,紧接着下巴被股力抬起,正在他茫然时候,冷冰冰蛇信落在他眼帘上。
他猜测没有错,第二天他恢复成人形睁开眼时差点被吓回垂耳兔形态。
因为条漆黑蛇尾紧紧缠着他腰部,来自冷血动物触碰无比冰凉,被缠绕部位下意识颤颤,来自血脉里天性让他想逃离禁锢,他忍不住低低呻吟声。
可蛇尾莫名缠得更紧。
虞寒生还未醒,显然昨天是真喝醉。
他压下心底弥漫惶恐,视线转移到蛇身上。
他正要开口说话,然而由于情绪波动太大,不留神变回原型。
垂耳兔想站得更高点说话,他往桌上跳,可惜是,秃毛兔子头扎进红酒杯里,顿时被困在盛着红酒杯子里,如同流动液体般被挤压成杯子形状,怎也出不来。
垂耳兔努力翻身,却只能让杯子在桌面上滚滚。
听到响动男人回头,皱着眉望着杯子里垂耳兔。
他面无表情地把满身红酒味垂耳兔轻轻拉出来:“说别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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